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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完最后一行输出返回值,她皮笑肉不笑地吐出两个字:幼稚。
来到她膝盖处的手微微一顿,然后,隔着牛仔裤轻轻摩挲。
她强忍着不发作,重重砸了几下鼠标,无声警告。
细细游走一圈,裴衍微不可察地皱了下眉:大冷的天,你怎么只穿了一条裤子。
噗。
后排何舒苗一口水喷出来。
大庭广众的,要不要这么香艳。
算了,偷窥人家打情骂俏不地道,何舒苗扯了扯旁边的方唯,示意对方闪人。
前方危险。
单看裴老板刚刚扫过来的余光,就知道她再敢喷一下,小命准没。
室友们一走,后排瞬间变得空荡。
姜书杳身体僵硬,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膝盖处的手继续往上,隔着牛仔布料,那阵刺激她皮肤的灼烧感,沿着毛细血管细若游丝的遍布至整个触觉神经。
裴衍。
姜书杳喊了他一声。
如果仔细听,会发现她声线里羞愤的颤音。
公主,还生气么。
我没有生气。
嗯。
裴衍若无其事地点点头,微凉的手指钻进蕾丝衬衣下摆,姜书杳绷紧的弦怦然断开。
她红着脸转过头去,怒瞪他。
你别得寸进尺!
裴衍轻描淡写地笑了下,偏着头目光落在她面前的电脑屏幕上,嗓音透出丝丝疲倦:整整两天,电话不接,微信不回,是不是要老子配一把女生宿舍楼的钥匙,深更半夜爬到618寝室阳台外给你唱征服?
姜书杳默住,不说话。
不是多大点事,一开始心里的确有气,但还不至于达到冷战两天的程度。
真正让她意难平的是,发生在基地培训人员名单里的一个小插曲。
时隔一个星期,好多之前为了加学分而去基地挂靠的学生都开始陆陆续续的打退堂鼓。
不仅是其他系,就连同系的不少人,苦苦支撑三天就哀嚎不已。
项目难度太大,仅仅学了些基础就要搭建那么复杂的程序,劝退很多人完全在几个老成员的意料之中。
前些天江序白正准备下午的培训课程,翻看剩余人员名单时,发现一件怪事。
班里有个叫钟原的女生,几乎没来基地露过一次面,培训零出勤,但项目表上却写了她的名字,而且申请学分那栏,明晃晃有着裴老板潦草的签字。
那时恰逢裴衍不在基地,江序白怀疑是不是有人作弊,就拿到姜书杳跟前让她辨认。
她接过来一看,货真价实,就他那字丑的,一般人还真模仿不来。
整个系,所有人都知难而退,唯独钟原铁打不动的继续挂着,而且还是在管理人知情并同意的前提下。
姜书杳最近忙着美术课考试,还要抽空到基地做项目,分身乏术自然没功夫瞎想。
可架不住某人实在没把她放在眼里,不解释钟原的事就罢,竟然连着三个晚上,夜不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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