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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起初再见到梁适时总会回忆起来,且是回忆一次痛一次,就感觉整个人生都埋葬在那里了。
她害怕,恐惧。
可现在梁适忽然提起来的时候,许清竹竟然不觉得这很痛苦。
而是准确地定位到了记忆那一处。
那时的梁适手被人咬破了皮,许清竹也是这样,捧起她的手轻轻地吹。
这会儿想起来好像还蛮甜的。
就有一种全世界只有我们才知道的隐秘感。
许清竹却惊讶:“你竟然还记得,我当你忘了。”
梁适笑了下,“是全忘了,但又想起来了。”
在她去那个世界的时候,只是后来没有机会跟许清竹说。
梁适忽地问:“所以你当初是因为这个才嫁给我……她吗?”
许清竹点头,自嘲道:“没想到还嫁错了。”
“要不是亲自遇见,我也不相信会有这么离奇的事情。”梁适说。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虽然提及了小时候的事情,却也都默契地没有去提那些事。
而是随意地聊。
完全没什么主题。
不一会儿,许清竹便睡着了。
梁适轻轻地亲了下她的额头:“午安,我的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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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梁适和许清竹一起去赵叙宁那儿收拾东西。
但许清竹没上楼,仍旧有点儿困,便在车里闭眼假寐。
梁适说上楼把赵叙宁一起喊下来就行了,三个人正好一起吃个饭。
赵叙宁正好在家,正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喝酒看电视,是一部热血动漫。
梁适看见以后惊奇,“你竟然还看这个?”
赵叙宁:“电视随机推的。”
梁适:“……”
梁适跟赵叙宁简单讲了要回去的事儿,结果赵叙宁一点儿惊讶的表情都没有,仿佛早已料到,气定神闲地坐在沙发上继续喝酒。
梁适问她:“你今晚不值班去啊?”
赵叙宁:“我休年假了。”
梁适:“……”
片刻后,梁适惊奇:“可真是难得一见,工作狂竟然不工作了。”
赵叙宁:“……”
梁适收拾完东西出来的时候,赵叙宁才看似平静地道:“沈茴好像要订婚了。”
“我去?”梁适震惊:“跟谁?是言霖吗?这么快?”
赵叙宁:“……不是。”
梁适没说话。
只听赵叙宁缓缓道:“是我们大学同学。”
梁适:“?”
梁适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硬挤出了一句:“那你好好玩。”
赵叙宁皱眉:“玩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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