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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在平常,女孩只要稍微撒撒娇,谭明梨不管是什么都会宠溺地应允下来,但在这种时候她并不会轻易放过她,听她求饶就心软。
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小水已经没有刚刚恋爱时那样青涩懵懂了,她现在算得上是比之前有经验。
谭明梨对女孩非常了解,也清楚她在每一个时期的心理底线,会在心中提前估量计算好分寸和尺度,并不会一下子就太过分,而是会每次都比上一次稍微出头一点点,这样既能慢慢提高小水的阈值,也能每次都欣赏到小水羞耻得掉眼泪的样子。
换句话来说,这是一种温柔的调.教,也是一种耐心而又全面的征服。
而她很清楚,小水喜欢她这样对待她。
谭明梨不为所动,嗓音仍旧温柔安宁,很有耐心地低声道,“是吗?不能吗?”
赵光水的眼泪掉到了书桌上,她根本顾不得擦,只是呜咽着点了点头。
那滴泪落得很美。
谭明梨深深地瞧了桌子上的水滴一眼,心里有些可惜自己没能完全看到,又低下头看了看地板,轻轻地笑了笑。
嗯,桌子上是水,地上也是……
有点相映成趣的意思。她很满意。
小水的名字起得可真好。她这样想。
最后的结果是赵光水还是读了,她哭得断断续续的,嗓音被撞得支离破碎,连字都说不清楚,羞耻得一直在发抖。
谭明梨一边听一边点头,甚至还温声评价了几句,指出她在第几自然段的重音没读好,还有进步的空间,下次再注意努力。
赵光水只是胡乱地小声答应,抓着桌角的手指捏到泛白,凌乱的头发盖着通红的脸,眼睛失焦得几乎看不清楚面前的字。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梨姐姐能这样从容镇定,一边对她说着这样正经的话,一边……
结束之后,谭明梨将她轻柔地抱起来放在一旁的小沙发上,自己则俯下身清理残局。
她自己倒还穿得整整齐齐的,挽着头发,穿着高腰包臀裙,半跪在地上收拾东西的样子端庄又正经,风姿楚楚。
地板上都是散乱的文件,现在被沾湿了大半,不能要了。
没什么关系,再打印一份吧。
谭明梨笑了一下,将文件收好,当着赵光水的面抽了一份出来,仔细地对折好,插进自己胸前的衬衫口袋里,暧昧地点了点,温声道,“给我留作纪念,好吗?”
赵光水脸颊滚烫地合上了书,捂着脸小小地呜咽了一声。她看不下去了。
救命,她怎么又想起来了啊……
她现在不仅不敢进书房,而且在那之后的几天甚至几乎都不敢看书,一翻动纸页就又想起来美丽温婉的女人怎样将她的手腕按在桌子上,但同时又贴心地护住她的小腹——既让她疼,但又不至于让她真的受伤。
呜,还说什么纪念……
一想起来那句话赵光水还是羞窘难当,将发烫的脸埋到身旁的抱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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