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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孤逸打了井水,倒在洗脸盆里,“没什么事,说了几句话。”
“什么话?”贺凉水自觉洗脸,水扑在了面具上,滴滴答答落下,“……”
两两相望,楚孤逸背过身去,“他来道歉,我说他应该道歉的是你,然后他就问我对他怎么看。”
贺凉水相信楚孤逸为人,卸下面具洗脸,“那你怎么回答的?”
“……还未回答。”
贺凉水料想是被自己打断的,“那你原本想怎么回答?”
楚孤逸忖度半晌,道:“林师兄以前是个君子。”
贺凉水差点被洗脸水呛到,擦把脸,又把面具洗了洗,擦干重新戴上,笑道:“那他现在就不是君子了吗?”
楚孤逸却问:“我可以看贺先生了吗?”
“可以。”贺凉水无奈。
楚孤逸转过头来,望着贺凉水乳白无暇的面具,并未多言。反倒是贺凉水心虚,说:“将来有一天,你看到我的脸,可能会吓一跳。”
楚孤逸说:“不会。”光看贺先生的嘴巴眼睛,就知道是个美人。
恰逢邓阳来送爱心早餐:“楚师兄,贺公子,你们起这么早啊。看我给你们带了什么,肉包子!”
楚孤逸陪着吃了一个,便到一边运功调息,压制体内蛊王。
邓阳凑到贺凉水身边,鬼鬼祟祟问:“贺公子,昨晚师兄有没有对你狂性大发?”
“没有。”贺凉水把肉包子里的肉馅用筷子挑成一粒一粒的,摆在盘子里,方便肥啾吃。肥啾啄得盘子叮叮响,像奏乐。
邓阳声音更低:“那兽性大发?色性大发?”
贺凉水:“……”
贺凉水由衷地问:“你来的时候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
邓阳震惊:“你怎么知道?!我今早刚要出门,但听一阵妖风刮过,把门啪一声带上,差点把我夹没了!”
“……”
肥啾昂起鸟头,“你们真是难兄难弟,今早他被门板砸了。”
邓阳喜滋滋:“真的?贺公子咱们真是有缘哪!”
贺凉水一点也不想要被门砸/夹的缘分,说起正事:“那些除蛊的女子怎么样了?”
邓阳说:“已经有两三个清醒,瞧着没什么大碍,已经让她们家人领回家了。”
“柳画鸢呢?醒了吗?”
“柳姑娘还没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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