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辜负谁的期望?他到底辜负谁的期望?
沈永羹想起禁司楼的骑位,也是眼睁睁地看着谢知年受伤,他通红的双眼里面都是杀意:“你们这群狼心狗肺的东西,为什么不救少主人?你们这群不懂变通的废物。”
沈行舟坚硬:“神明大人,跟我们回去吧。”
“我!”
沈永羹摇着头,他悲愤欲绝地开口:“不是!”
“我不是什么神明大人。”
沈永羹被刺激到,靠着谢知年逆天改命得来的永生和荣耀,他凭什么称的上神明二字,他带着戾气环顾四周,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哽咽:“我不是什么神明!我也不想做神明大人。”
那一瞬间,所有的风都消散,他视线里分割两半,一半是童年的记忆,一半是成神的封印。
“你们都给我滚开。”
早一点发现会不会结局就不同?
沈永羹呼吸颤抖,看向闭上眼睛的谢知年,他没有疯又觉得自己疯了:“无人救他。”
“我来救。”
他是理智的,可做法实在太荒唐,他要彻底死了,话都不知道怎么说:为什么不救谢知年?他的少主人在禁司楼里吃尽了苦头,他的少主人背负了太多使命:不是滔天的疼痛,为什么那人会说疼。
谢知年很能忍耐,他很坚强,他也很痛苦。
沈永羹听见自己灵魂里的发出的呻/吟,脑海主动逃避现实,他恍若未闻般,护着谢知年冷掉的躯壳,看起来已失去理智,双眼欲/火,苍白到极点,他张开翅膀拥抱谢知年的身躯。
“他要帮禁司大人动用回魂法,这是伤及心脏的!”老者惊呼。
法阵闪过的片段攻击着沈永羹,他结界设置在上方,再多的灵力对于一个死人不起作用。
沈永羹万年前能保存谢知年的身体,是因为谢知年那一秒未断气,悬崖深不见底:他的少主人没有死,他的少主人是他的神明,他疼得面目狰狞,沈行舟用法阵打在他身上。
顿时,沈永羹觉得自己的身子在下坠,从悬崖落进深渊里,摔的粉身碎骨。
他脑海里的意识越来越远,飘忽不定,最终吐出一口血晕了过去。
“多有得罪。”
沈行舟不敢看沈永羹和谢知年,他明白已死去的人挽留不回:童话的歌谣再也没有属于他们的故事:初代禁司和不死雀。
这场万年的仇恨最终以失败告终。
在留存《南海史记》的书上割下浓重的一笔,不死雀和禁司制度取消,接踵而至的是永生不老的孤独,圆柱形成屋子里面囚/禁着世界最伟大的神明,统一的神明一族人都知道那是白翼的首领沈永羹。
是仅存在世界唯一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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