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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住你什么都没看到。”
沈永羹脚腕落地,他冷静下来,手指贴着窗户,那股酸涩在心口作痛。
沈阳北转移话题:“首领你的身体是不是遭受到神明的限制,会不会是禁司大人给你的一掌的缘故,导致前伤复发?他居心叵测,下毒这种事得心应手,要不要我请人帮你看看?”
“闭嘴。”
沈永羹口鼻尖的呼吸太滚烫,密密麻麻的冷汗捏在掌心。
绝不会是着谢知年。
这是沈永羹第一次在别人眼里展现自己前生的模样,看来他对谢知年的仇恨在外人面前也隐藏不住,居然暴露自己的爱意。
沈永羹不是长生不老的怪物,他不过以自己的气运做抵押,换来不死雀一族飞升,至于他自己则享受万年的孤独,相当于是神明给他下的诅咒。但见那红绳顺着他的手指牵引成线飞出去,他站在窗口的侧脸越发朦胧而冷静,涵盖着无可奈何的愤。
沈永羹转过头:“这件事你不许跟任何人提。”
沈阳北接令:“好的,这也是属下看花了眼睛,首领的身体怎么可能出现异常?”
“我看到的都是假的。”
在禁司骨结点出现意外,白翼底下的分部只怕会蠢蠢欲动。
“你倒是能屈能伸,能说会道。”
沈永羹见沈阳北挺懂事,他手套的蛇在月光下游动,长发收了回去,抿了口茶,好整以瑕的看着沈阳北出身的面容,喜怒难辨的冰冷推开宫殿门:“我交代你的事,绝不能出现任何差错。”
“这一次将功抵过,下一次进入我的房间,管好自己的眼睛。”
见过自己真身的必须死。沈永羹宽恕沈阳北眼睛之过,他需要这杖棋子,以后再杀也不迟。
沈阳北也不想步入沈行舟的后尘,他负责消息这块尤为灵通,白翼都认为是谢知年攻击的沈行舟,而探望沈行舟伤口的他亲眼看到是被血任所伤,更何况得到沈永羹的承认。
沈行舟处事机灵在谢知年面前都吃了亏,别提沈阳北这忙里忙完的老将:“首领大人,请你放心,我一定按照你的指令行事,盯紧禁司一族的下落。”
怎么可能撞上沈永羹的雷点?
沈阳北装作不懂是沈永羹身体变故:“阳北不辱使命绝对办好。”
沈永羹还是憋着一口气:“那样最好。”
“我希望你能记住能说会道在我这里是巧言欺诈。”
沈永羹姿态太冷淡,他眼睛一瞬不动地看着对方,平静面容下刹那间变化三千,手指化开茶水热气,语气平静而平稳,不认真听根本察觉不到里面的森然:“不然关在底下的人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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