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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腿一定很疼吧?
烫伤的伤口受风会不会加重?
“我不走。”
楚惊鸿捏着旁边的门框想着,麻木而建立的心墙不堪堆砌,块块砖头砸在他脑袋,适应谢知年吹过来的冷漠,他环顾四周的窗户:“我要留下来陪你,你是还在生我的气?”
“我这次来,就是想找你好好谈谈,解开我们两个的间隙。”
“谈什么?”
房间里的红纱被风吹起来,青年的音色带着沙哑炽热的让人心生怜悯,男儿有泪不轻弹:“知年还是同样的回复,我与王爷之间没好谈的。”
楚惊鸿面目伤痛:“一点都不想跟我谈?”
谢知年眼神松动,沉默片刻开口:“一点都不。”
“我当回来手镯和你想要的,这两样的东西都换不回你看我半眼?”
楚惊鸿心口骤然无力地塌陷,难以接受膝盖的酸疼,天意终究还是天意:“我在阳关院想了很久,你怪我禁你香火,怪我允你跟瘸子同度余生,我能尝试去理解你的心境,你怨我把你绑在身边,可外面的世道多不稳定,你住在王府知几分民间疾苦?”
“我把你关在王府里,其中有考虑民生,也有私心,求你为我守身很艰难?”
守身意味着守节。谢知年是楚惊鸿的人,和别人搞到一堆就是大罪。他嘴唇毫无血液,眼睛里满是提防,目光复杂又带着光:“恕知年的厌倦,知年受够了熄灭烛火的房间,和密不透风的白布。”
“你将我关在王府一辈子,也取不到梦寐以求的幸福。”
谢知年活在王府的每天都胆战心惊,他忘不掉最初众人的议论,楚惊鸿决心赴死的主要原因是他,倘若他没和楚明瑜有纠纷,残疾就不会落在楚惊鸿头上,那人还是那逍遥狂妄的王爷。
在王府里面闭门不出的人就不复存在,楚惊鸿是脱缰的野马,他向往着自由和沙场,这种人应该策马奔腾在历史的书籍上。
井水不犯河水,两个相通的渠道,全靠楚明瑜这打水人,谢知年常常极端地在想:没有自己,楚惊鸿会不会幸福很多?
【028:不仅会幸福很多,说不定连皇位都夺了。】
【谢知年:没事少说话。】
谢知年警告着028,他跌跌撞撞站起身来,说出被渣男受伤后的台词,软软地坐在沙发上,干涩的喉咙传达出伤悲:“趁不幸福的大婚还未开始,放过我,也放过你。”
“因为我试过无数次接受你,结果都是不合适。”
内心的愧疚无法整天面对残缺的丈夫,本质却因为外面野花当然吃不来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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