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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队长,你这算越俎代庖么?”
陆星洲痴笑一声,他收起冰刀。
宋晓寒眼不自然转动,扫过不起眼的角落:“陆星洲。”
“你来做什么?”
异能者朝着来攻击方探火过去,眼中的警惕变成无法收放的崇拜:“原来是陆领主,我早说陆领主和宋队长迟早会成一对,领主来找宋队长复合么,出基地的时,他与陆领主争吵过。”
与众人八卦的目光形成鲜明对比:“什么时候来的?”
要是谢知年落进陆星洲手里,就成了羊入虎口,陆星洲这人对谢知年恨之入骨。
“在你给他疗伤前。”站在树枝下的陆星洲唇角勾起来,居高临下扫过在场的人,挥手遣散着异能者:“先别着急质问我,反倒是你瞒着我,想偷偷把谢知年藏起来。”
“该当何罪?”
陆星洲骨骼冒出,脸色铁青,层叠起来的冰封锁住他们三个人,将所有都隔绝在外:“还是说想把谢知年带去哪里呢,助纣为虐。要真一笔一笔算起账来,当年的事,你的功劳也不少。”
寒冰化作密集的霜雾,拔地而起的城墙堵住去路。
“你!”宋晓寒震怒。
城墙划过十几米的距离:“既然伤治好了,就做好觉悟,把他交给我。”
强烈的占有欲摩擦着陆星洲心口:“谢知年是我的。”
“把年年交给你?痴人说梦,先给我较量较量。”宋晓寒扫过空旷的冰地,他取下染着金框眼镜,擦拭着镜片的模糊,护着谢知年的身子提防道:“别以为我不清楚你的心思。”
“你想折磨他。”
无事不登三宝殿,陆星洲来肯定有事:“清楚还不交?”
“这不是脱了裤子放屁。”
陆星洲讽刺着宋晓寒,越界的举动充斥在他嗓子间,快意感淹没身体,他扫过怀里的青年,千万把剑刃扎进窒息的管道:“你问我,倒不如问问基地的人想对他做什么,亦或者问问我死去的双亲,你最好祈求自己能永远护着宋知年。”
“毕竟世界上似乎没有值得你护住的人。”
陆星洲将手拍洒在宋晓寒的肩膀处,他视线扫过怀中的谢知年,情感加上思念变得歪曲,怀里的青年是他思念三年的人:“我能做的就是把他,抓回基地,严惩不贷。”
宋晓寒唇角都是坚决:“不行。”
“他才被人伤着身体,带回去,关在地牢受不了。”
“谁说我要把他关进地牢?”
陆星洲对宋晓寒印象很难改观,他用手凝结着霜意,手里划开道口子。滴落在谢知年的唇瓣,看着昏迷中的青年吞下,满意的笑着:“你看我喂血,又怎么伤害他?当然关在别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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