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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在三角号上停顿了几秒,他伸手摸了摸耳朵,确认蓝牙耳机一直在,终于点下,全屏。
本来想直接拖到后面没看的部分,结果视频出来了,看到虞枭那张脸,愣是给忘了。
他当日在秋海雅结束歌唱后,钢琴独奏的那十几秒时间里就察觉到有一道乐音在和自己的琴音,但灯光太亮,他看不清暗处的人。
却没想到是虞枭。
虞枭或许在看自己……不,这个方位,一定是在看自己。
他呼出一口白气,有些惆怅,虞枭真是长了一对深情眼啊。
他算了算时间,那时候两人才认识一个月,而对方从见自己的第一面起就爱用这种眼神看自己。
是……敬慕吗?
他后边还说要拿他自己还恩来着。
后来被自己教训了,就变得很收敛,现在如果没事都不会往自己房间里跑了。
穿太多,热,烦躁。
他也不是禽兽啊,不至于。
一昂头,剩下的汽水全进了肚子。
虞枭喊了他一声,“哥,怎么不进车里?”
谢常殊下意识按灭了手机,冲他点点头,“出来透气,走吧。”
车发动的时候,他看见闻旭坐在凌枫的摩托车后座,从自行车道上呼啸过去。
上次星晟私高有金主爸爸撑腰,在三中面前非常硬气,搞得一向趾高气扬看不起他们的三中不得不赔礼道歉。
凌枫家更是给私高赔了一笔不小的钱。
那件事之后,凌枫应该是被家里管教了,后面也没再找谢常殊和虞枭的麻烦。
倒是经常会来私高接闻旭,对闻旭比以前更好了,似乎还想哄着人回三中。
看见闻旭跟凌枫重归于好,谢常殊心里毫无波动。
反正他曾经所有的怒其不争都在看书时闻旭一次次的妥协中被耗光了。
而曾经群殴闻旭的那群人在少管所带了一段时间,后面就销声匿迹了。
谢常殊回家后看见客厅茶几上放着一把桃木剑,他瞟了眼自己的卧室门,小声:“爸,你咋把我门上的剑摘了?”
谢父懒得管他,道:“你妈打扫的时候它自己掉下来的。你也长这么大了,别一天玩些稀奇古怪的东西。”
谢常殊抱着剑挂回门上,笑道:“就算是装饰也很好看的。”
桃木剑经过精心雕琢,确实更像装饰品,要不是这样,谢父谢母也不可能容许他在家里搞这些神神叨叨的。
两把手柄处分别刻着「厉」和「凌」。
他屋里还收集着一些招好运的东西。虽然以前对这些东西无感,但穿过来之后,保命为大,宁可信其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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