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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如此温暖的怀抱下,叶华眼皮在往下耷。
也不知是要睡过去还是晕厥过去,他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
他勉强紧了紧揪住秦玦衣裳的手,怕眼前的帝君,上将的养父对上将做出什么严厉的惩罚,仰头朝那人说了一句你别怪责他。后,便陷入了黑暗。
秦玦一愣,忙将人拥在怀里,细细的检查,发现人只是睡觉了。
这一次与上次被苍鹤吓到一样,都是控制不住困意睡着。
秦玦将人小心的安置在了床上,这才起身,冷着脸往外走。
那人笔直的跪在地上,面上是看得出的懊恼。
既然懊恼,为何又要那般行事?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他以为面前的人会对那人有所亲近,以为面前的人自上次后不会再有所失误。
帝君控制不住的暴虐气息在肆虐,那股子的暴虐跟以往的怒火都不同,这次里边掺杂了杀意,即便只是气息,都带上了压制,压得苍鹤身子都动不了,苍白的面上流下了冷汗,汗珠如水一般从额前划过脸侧直滴在地上,不一会,衣服便全部都湿透了。
他颤着唇想解释一二,但想起那记者苍白的面色却觉得说什么都是惘然。
他接受任何的惩罚。
苍鹤倔强的抿紧了唇,等待帝君开口,然而,许久之后,他只听到一声冷冽不含一丝感情温度的话你回帝宫去吧。
蛤?苍鹤猛的抬起了眼,帝君却只留给了他一个背影。
不要再出现在他的面前了。
帝君说的「他」二人都知道指的是谁。
苍鹤瞬间绷直了身体,金黄色的眼里第一次出现了害怕,右眼的蒲公英仿若哀鸣一般在颤颤的抖着,什么惩罚都可以,只有这个
他轻轻摇着头,想拒绝帝君的指令,可喉间干涩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帝君进了屋子。
上将看了片刻,咬牙默默的低头跪在了原地,一动不动。
屋里的帝君眼瞧他如此,面色是越加的冷了,手腕处的端脑亮了起来,显示着运作,屋外上将苍鹤的智脑就接受到了消息。
只一个字「滚」。
苍鹤身子一僵,右眼的蒲公英低垂的仿若就要干枯死去了,这还是帝君第一次对他用这么决绝的词
他指节紧了紧,仿若一个被抛弃的孩子,留恋的看着屋子一坐一躺的两人,猛的转身跑了出去。
好好的一场游玩,最后终是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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