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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们想要做什么?是这价格,跟这货物压根就不对等。你们还拿更烂的东西来糊弄我们,这种行为, 我都能判你欺诈, 让你们全都去坐大牢!
哪,哪有?东西还是往年的东西,一点没变。人家刘大人都没有那么多想法,怎么到你这里就成了欺诈?
伙计们刚开始还有些心虚,到了后面,越说越有底气, 指着阮蛮蛮的鼻子怪她不讲理。
嘿, 我说你这人,不就是手里有了点权利吗?你不用在正道上, 拿它来欺压我们这些卖苦力的老百姓, 还要不要脸了?
阮蛮蛮不怒反笑道,到底是我欺压, 还是你们把官府的人当傻子, 认为我们不懂得盔甲的市价,你们心里清楚!
还有我再给你们提个醒, 上一任县官刘忠是怎么死的,不妨告诉你们。
当时, 他的脑袋被刀子一割,就像这个残破的头盔一样,咕噜噜,滚了出去。
阮蛮蛮扬手扔掉的头盔,就像她说的那样,咕噜噜正好滚到了那些人的脚下,吓得他们一蹦三丈高,互相抱在一起哇哇大叫了起来。
行了,正经的也说了,废话也叨叨了一大筐。这些年来,你们吃银子也该吃饱了,在我这里就别想好事了。
所以你们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那么把能要的货物留下,咱们按照市场价结算。要么打包走人,我绝不会多留你半步。
说完这些,阮蛮蛮看也不多看他们一眼,转身便进了帐子里。
天都这么晚了,这时候再回去是不可能的了。好在来的时候多做了些准备,取暖的物件一样也不少。
阮大人,他们想卖货了。
阮蛮蛮压了压灯芯,帐子里的光线突然变暗了许多,去找周大人支付余下的银子,让他帮忙看着入库。
为了避嫌,阮蛮蛮在来的路上,就将银两交给了周文博。正好兵器库里的钥匙也不再她手里,她可以安安心心做个甩手掌柜的了。
阮蛮蛮这觉睡得并不安稳,天还没放亮,她就翻来覆去的睡不着了。
许是昨儿刚下过雪,今儿便起了浓浓大雾,视线只能看到两米内的东西。
阮蛮蛮出了帐子没走几步远,突然听到背后传来了零零碎碎的脚步声。
这会儿不是都在练武场上操练吗?
听这停停走走的动静,可不像是有事要来报告的样子。
阮蛮蛮刚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起来,鬼鬼祟祟的黑影便进入了她的视线内。
雾气太重,阮蛮蛮看不清那人的脸。
营里的人们又都跑去比武场了,这边连个人影也没有,她也不敢靠得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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