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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婴怎么可以干这样的事。
齐婴低下唇。
嘴唇在李斯安嘴唇上磨了磨。
皮肉触碰的刹那,李斯安喉咙就有些干。
齐婴拇指压着他下巴,垂着眸,嘴唇很慢地碾过李斯安的唇角。
抓在齐婴衣服一角的手指松了又紧,李斯安眼梢红了一圈。
再看齐婴时,齐婴依旧还是那副样子。
李斯安:啊,为什么啊?你没有变回来。
齐婴沉默了几秒,哄道:你把嘴巴张开些。
李斯安一时没有动。
不可以吗?齐婴问。
李斯安一下子很为难,好像不是不可以,他把现在这种鬼迷心窍的状态全都归结于齐婴,又死活不肯承认刚刚在想的什么,语气显得一团乱麻,嗫嚅道:我,我。
李斯安阖了下眼睛,脸红得已经不能看人了,松开手的刹那,快哭了似的,只发出微弱的呜咽声:不可以亲到里面。
齐婴掌心护着他的脑袋,声音沙哑:安安。
他却异常坚定,像是上回被齐婴亲怕了,只是用嘴唇蹭着齐婴唇角,轻轻吻齐婴脸上的鳞片。
李斯安的呼吸发紧,很焦虑地去吻齐婴头顶的鳞片,然而并没有办法帮助齐婴改变现状,除了等待。
时间像一分一秒拨过。
直到天空变成了深黑色,齐婴身上那些鳞片依旧在,也没有要恢复现状的迹象。
齐婴站起来,脚步略有些狼狈仓促,手搭上李斯安的肩膀。
李斯安忽然转头,鼓足了勇气般:我们的事还没完呢,齐婴。
齐婴的动作一下子顿住了。
李斯安说:你觉得你抽烟打架的事情就可以一笔勾销了吗?
齐婴似乎还想辩解,但却发现无从辩解,证据确凿。
你是没有看到。李斯安说,那两人三中的校霸,现在缠着绷带穿一身病号服在酒吧蹦迪,他们说你跟人打架,还打得很凶。
李斯安说看着齐婴眼睛问:是你做的吗?
齐婴脸上有了一丝表情,身体仿佛还残留着方才的后遗症,因为剧痛显得吃力。
李斯安连忙去扶他。
扶到一半莫名又开始生气,李斯安说:那你呢,你变成这样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可是什么事情都跟你说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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