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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个,苏息辞了然,我就说你好几个月不来马场,原来是为了谈生意。
所以需要专业人士来帮忙判断一下,哪一匹马能帮我跑出个好成绩,拿下合约。南宫燃勾着他的肩膀往马厩里一排排马看去。
资本家。苏息辞把他蹄子撩开,要是你什么时候又回M国了,岂不是又有一匹马为你伤心。
南宫燃看着他,我的家在这里,去M国干什么。
谁知道呢?苏息辞低下头,老爷从前说你不喜欢庄园,空旷,寂寥,充斥着各种尔虞我诈,都是你不美好的回忆。
傻瓜。南宫燃拍了一下他的小礼帽帽檐,成功遮住他大半张脸,笑道,都有你在了,我除了这还能去哪。
苏息辞把帽子掀下来,重新露出眼睛,把头发撩顺,薄而窄的眼皮微掀,乜着眼看他,我可没刻意绑着你,非要你在这受罪。
南宫燃脱口而出,道:是我想绑着你。
你确定能绑住?苏息辞哂笑一声,你知道我身手。
世界上有种绳索,叫做结婚,亲爱的。想到这个,南宫燃定了心。
你这算是求婚?苏息辞脸皮微红,疾走两步往前,似是而非地观察着一匹匹马。
你要是愿意的话,我今晚就准备。
没一点惊喜,我不要。苏息辞见他跟在自己身后笑成了一只傻狗,严词拒绝道。
谁要跟他结婚了。
这匹不错,见南宫燃还想在说什么让人心慌的话,他忙指着不远处一匹白马。
平日里各项数据不算最好,但是发挥稳定,血统混杂,反而时常能爆发惊人的潜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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