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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那个阿涉,他又是什么人?

餐桌上,盐系女开口直言:阿芜,阿涉是谁?

阿芜用力咀嚼着饭菜,将饭菜费力吞下之后,才开口:阿涉是我丈夫,也是父亲的儿子。

那你丈夫为什么不在家里?谁出去做什么呀?

阿芜往嘴里塞了一口菜,眸光微闪,含糊地说:他他就是到外面跑货的

跑货?

难道阿芜的丈夫是个运货司机?

窦童童:家里边就你和镇长吗?都没看到有其他人。

对,就我们两个。阿芜不自觉地向左下角瞟了瞟,道:我嫁过来之前,婆婆就已经去世了。

沈淮云似笑非笑:看来阿芜在撒谎。

楚蔑在一旁听到了这个称呼的区别,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对于镇长,阿芜喊父亲;而对于镇长妻子,她则喊婆婆,这不免太古怪了。

那阿芜,你是哪里的人啊?是本地人吗?

阿芜夹菜的筷子一顿,装作无事一般地收了回来,低垂着眼帘道:不我是这里的人。既然我都嫁到这里了

盐系女看都没看阿芜,依旧低头吃菜:这话听着你并不像是本地人。

盐系女:那你有多久没回家了?

阿芜像是被戳中了心事一般,僵在了原地。

她把手中的筷子用力地放在了桌子上,动作匆忙地将面前的碗筷收拾好,露出了仓皇而又无力的笑容:

不好意思,我吃饱了,就先收拾一下厨房了。

说罢,她就步履匆忙地端着碗筷去了厨房。

有人方才留心看了一眼,阿芜碗里还有大半碗米饭没吃。

餐桌上众人交换眼神,意识到了阿芜的异样。

盐系女依旧自个儿吃自个儿的,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楚蔑心道:这女生倒是深藏不露。

原本没有开口说话,一直低头吃饭的叶秩,抬头看了一眼门外,因为嘴里还塞着米饭,所以讲话还有些含糊:

天要下雨了。

空气中的水分像是饱和了一般,泛滥着浓郁的水汽,连衣角似乎都有些潮气,到处弥漫着一股土腥味,让人生出一些莫名的不快感。

沈淮云也将视线投到了门外,天空呈现出了一种怪异的明亮。

分明云已经遮蔽了天空,却仍有一种古怪的透亮之感。像是用什么东西隔住了灯源一般,虽说亮却又不是那么的敞亮。

阿芜已经恢复了冷静,微笑着拿出几把伞,放到墙边:各位客人,一会儿要麻烦你们冒雨出去了。这几把伞你们看着分一分。

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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