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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罢,刁吉嘲讽地看着萧靖,示意他有话快说。

萧靖欲言又止,满眼无奈。

歹话都让你说完了,他还有何可说的。

一方面,刁吉是聪明的,没打电话,怕他录音;另一方面,他又是倒霉的,谁能相信,江元化就在门后。

你怎么不说话?

刁吉蹙了蹙眉,嫌弃道:瞧你那蠢样,连句话都说不出口。

萧靖: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对了,你找个时间搬走。

搬去哪?

刁吉白了他一眼,斥责道:离开这座城市,滚得远远的!

这就太过分了。

我还在上学呢

就你这蠢样,读也是浪费钱。刁吉冷着脸,愈发不耐烦了:你先走,上学的事,我会另外给你安排的。

安排?怎么安排,该不会把他塞进野鸡大学吧?

我不走

读书使人明智,他也想当个好学生,天天向上。

呵,不走?刁吉呸了一声,恶狠狠道:你住的这么偏僻,被小混混轮了,也不奇怪吧?

顿时,萧靖变了脸色。

刁吉得意极了,对付他,不费吹灰之力。

从小到大,我都让着你。萧靖神色冷峻,一句一顿:兄弟一场,你为何这般对我?

兄弟?刁吉笑了,对他无比厌恶:你也配?

自己出身豪门,受尽宠爱,爱慕者大排长队,一出生,就是为了享受的。

而他呢,父不详,一个受人冷眼的拖油瓶,就不该活在这世上。

小时候,刁吉常哭着闹着,让父亲赶他走,却屡屡无疾而终。

即使再不堪,他也是自己名义上有哥哥。

刁吉不服,也恨他的存在,在人前人后,以截然不同的态度戏耍他。

十几年了,他活在自己的阴影下,受尽白眼。

可恨的是,这条躲在臭水沟里的哈巴狗,在自己离开后,偷走了元化的目光。

刁吉越想越恨,掐着他的脸颊,尖尖的指甲刺入肌肤:都说我们长得像,你有哪点像我?

有时,刁吉不要的衣服,会扔给他。

这一刻,他后悔了。

听说,你这几年都在模仿我。刁吉暗暗用力,掐得他脸颊都红肿了:谁让你穿我的衣服?

忽然,一道声音响起:我让他穿的!

循声望去,江元化脸色铁青,从屋里大步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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