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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有点没道理,但毕竟是日后要接手的身体,以前的事也就算了,但亲眼看着嵇沄在外头浪,勾搭这个那个,冷酒是做不到的。
谢颐就站在门口,一脸平静,难以猜透,过于高深,只是看着冷酒。他的眼神过于平和,冷酒心里觉得有些怪异,但也不打算再说话,自己拿着托盘,假装不知道谢颐只可能是为自己而来,径直出门。
两人擦肩而过的一瞬间,谢颐状若平常地低声道:今晚他都不回家,你对他难道还抱有幻想?
冷酒没料到他开口是先挑拨,但又觉得如果要利用冷酒,从夫妻关系入手显然是最合适的。他有不能放弃嵇沄的理由,但又不能说出来,所以只是脚步一顿,咬了咬嘴唇,有些失落,有些伤怀,又有些贤良淑德的传统品质,过于坚定好像在掩饰什么一样头也不回地反驳:我相信他还是爱我的。
谢颐轻笑一声:赵姜也是这样相信的,不然怎么会容忍做个没名没姓的外室?
冷酒被他激起满腹幽怨痛苦,回身看了谢颐一眼,不想应付这种大家族里的勾心斗角,亲人厮杀,干脆直白道:二叔,我叫你一声二叔,不代表我什么都不懂。你不会为了我好,我就是再傻,也不会相信你而不是相信我老公。你不要白费功夫, 他就算偶尔在外面但最终还是会回到我身边的,只有我才是他的唔!
一切都毫无征兆,就在他越说越激动,真情流露表明心迹的时候,谢颐忽然大步上前,一手抢过他的托盘,稳稳挪开,另一手按住了他的肩膀,把他推到身后的吧台上,强吻过来。
冷酒武力方面的反应速度不算太好,但下意识侧头躲闪,又沉给予对方气提膝试图给予对方致命打鸡。然而,在近身格斗方面谢颐的段位不知道比他高了多少,先他一步用一条腿挤进他的双腿之间,托盘则顺手放在吧台上,然后一手按着他的腰,另一手硬是掐着他的脸逼迫他转过头来。
双方力量悬殊,冷酒无法挣扎,冲动之下想像羊驼一样用力tui出来抵抗,但还没来得及,就被结结实实给强吻了。
!!!
他瞪大了双眼,后腰硌得生痛,双腿活动的余裕很小,只剩下两只手茫然地拼命推拒撕扯。
谢颐身上萦绕着木质香气,广藿香,松柏香,绵绵散开。这味道和他压在身上贴在一起的热度一起传递过来,而这个吻开头强硬,但真正施加的力道和方式,却和这个人的其他部分一样,让冷酒一点也讨厌不起来,甚至不想讨厌,不想抗拒,蠢蠢欲动,想要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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