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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过后,婚纱就被撕破揉皱,再也不能穿,几乎就是一团破布了。
姜酒觉得很可惜,早晨起来愣愣看着床下一大团梦幻的产物发呆。虽然他尽量往简洁优雅的可爱性感选择,上面没有特别奢华的钻石宝石珍珠等等装饰物,蕾丝绣花也不是他的喜好,但定制款的婚纱还是很贵,上百万了。就只能穿一次,啧
他摇摇头,下床试图整理好,又回头去看早就醒来但理直气壮赖床的嵇沄:你觉得还能修好吗?
刚才他跳下床的时候是从嵇沄的怀里钻出来的,顺势就破坏了对方搂着自己端正躺平的姿势,所以现在的嵇沄随波逐流,横斜在枕头上,似乎很满意地看了乱糟糟的婚纱一眼,一动不动:他们的手艺你可以相信。怎么,你要留下来做纪念吗?
姜酒的金钱观不像是原主,因为辛辛苦苦赚钱,家境也不是特别好而踏实节俭,甚至他觉得自己有些过于不把钱当钱,只认为是一个数字。但这毕竟是上百万,再加上是新婚之夜的服饰,姜酒觉得还是有保存的意义的,于是摇了摇头,安抚般摸了摸顺滑的绸缎:毕竟是上百万嘛,而且它这么有纪念意义。
嵇沄见他似乎不打算回到床上来,干脆坐起身靠在床头,掏出手机发信息,一面询问姜酒想吃什么,好让人把早餐送上来,一面联络生活助理,让她记得把婚纱拿去返厂修复。
两人下午就要登上去度蜜月的私人飞机,所以现在处理这些事的时间也不多。
折腾了一晚上,姜酒腿软,又很饿,不提还好,一提就感觉自己什么都想吃:先来几个酱肉包,弄点小菜,蒸个蛋羹,里面放点海鲜。你呢?
嵇沄要了壶黑咖啡,又问姜酒想喝什么,姜酒揉了揉额头:来点醒酒汤,我有点头疼。
昨晚婚礼上两个人都需要大量社交,就算考虑到晚上如果喝太多酒不利于洞房,也不得不笑脸相迎,陪客人喝一点,还是留了点头疼的后遗症。姜酒坐回床边,额头顶在嵇沄光洁的大臂肌肉上,安静地吸了一会新鲜出炉名正言顺的丈夫,这才打起精神,想起有一件事没说:昨天婚礼开始之前,我爸妈据说来了。
嵇沄早把他查了个底朝天,姜酒也提过一些设定,所以并不惊讶:我没看到他们,你把他们打发了?
姜酒耸耸肩,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想缩回床上,又不得不起身洗漱,开着浴室的门和他说话:我和他们关系又不好。重组家庭嘛,我是我妈带来的儿子,还是所有孩子里最大的一个,他们像踢皮球一样,谁都不想养我,我就一直被踢来踢去。再说你也知道我们那地方,考公靠编二十岁前半结婚三年抱俩才是大孝子,而我呢高中都没毕业就想做明星,简直是畜生不如的逆子,他们当然更恨我了。等我进圈,被骂,当上明星,还和任景年结婚,在他们眼里简直恨不得我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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