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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有一天会得到嵇沄,但是这么多年过去了,当时的恩怨任景年已经快要忘光,在这种时刻嵇沄忽然展开无情的报复,任景年觉得很痛苦。

就像是贴在墙上多年的男神忽然从海报上走了下来,然后把他毒打了一顿,什么话都没说,又回到了海报上。定睛一看,对方好像从来就没有下来过,更没有接近过他,但他确实鼻青脸肿,狼狈不堪。

这简直是隔着次元的羞辱。

于是任景年决定去俱乐部守株待兔,一定要亲眼见到嵇沄,问他一句为什么以正常的方式,他们家包括公司上下,根本没人能够联系到嵇沄本人,更不要说求情。

嵇沄预判了他的选择,因为任家资金链断裂,丑闻接连暴露,已经在破产的前夕。虽然申请破产未必不是一条路,可这一家妄自尊大为所欲为多年的人,是不会轻易离开赌桌的,除非一无所有。

而任景年能够想到的办法不会很多。

是的,他的任务对象是任景年和他的真爱,但现在真爱还没有出现,嵇沄已经以逸待劳撬了一次墙角,而且更大的好消息是,他的爱人看起来恢复了一部分自我,要开始逐步和原主分离,开始独立了。

嵇沄心情很好,所以他不准备斩尽杀绝,但是认真想一想,他又有点不高兴。

任景年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货色,根本没有人性,虽然罪不至死,但就算嵇沄完成任务之后就不必管任务对象会不会分别结婚,然而,他还是不想让这个人拥有一丝一毫的安心。

嵇沄不否认这是私人恩怨,因为他怎么可以和姜酒结婚呢!还在自己之前!

但是要实现这种报复,嵇沄还需要姜酒的配合。他显然不能实话实说,因为这个世界里他是那种被老婆摆布的老实男人,他不想直白地破坏自己的人设,现阶段又不能透露任务

所以他选择耍赖。

又一个俱乐部夜晚,已经是初秋,苦苦支撑了几个月的任家风雨飘摇,已经到了强弩之末,能够想的办法都想了,现在全家都很颓然。任景年出门蹲守嵇沄的行动也就不再有人阻拦。

于是他到了俱乐部,继续蹲守。

与此同时,姜酒穿着白色镂空的安哥拉兔毛衣,下身一条紧绷绷的露脚踝牛仔裤,以纯洁,无辜,头发有点乱但很有气质风情,神情有点委屈,憔悴,但很美的状态,小媳妇般跟在嵇沄身后,巧合地和确实很憔悴也很绝望的任景年偶遇了。

当时,任景年正在穿过俱乐部那豪华到甚至根本没有必要的走廊,嵇沄则以绝对的主导拽着姜酒的手腕,把他踉踉跄跄地拖过任景年对面的拐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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