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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似乎别人都很幸福。
婚后任景年为了心上人守身如玉,从没碰过姜酒,不仅如此他还三天两头发烧生病,其实并不如何严重,但总是需要好好保养休息。他们和任家父母住在一起,别墅里人多口杂,姜酒人生地不熟,为了寻找安全感和培养感情,就主动接过了照顾任景年的任务,前前后后操持,连一副养身体补元气的中药,都是他亲手熬。
任景年的中药早饭前晚饭后间隔半小时服用最好,他又好强,不管能不能去上班,每天七点必然起来,中午睡个午觉,晚上休息也就是十一点。姜酒从早上六点起床给他熬药,送进他的卧室,看着他喝了,又问他想要吃什么喝什么,回到厨房继续忙碌,经过一段时间的练习,他的厨艺崭露头角,就争着表现。
他怕任家父母,同住一个屋檐下却不得不讨好他们,于是接过的工作越来越多,除了一日三餐,还有送衣服去干洗,修剪花园等完全是高薪聘请的家政该做的事,以至于起得比任景年早,睡得比任景年迟,连午睡都没有。
唉,好好一个男明星,做这么多到底是图什么呢?
新的姜酒对着镜子摇了摇头,洗过脸出了门。
穿着统一的英式长款女仆裙,一本正经到甚至有些严厉的三十多岁女管家挑剔地上下看他:姜先生,你迟到了,耽误了先生用药,你负责得起吗?
姜酒不是原身,虽然初来乍到没摸清情况不敢轻举妄动,但也不是能够忍受这种态度的,当即目不斜视率先下楼,一面轻飘飘地冷嘲热讽:多稀罕啊,一场千万婚礼,真爱永恒,我在这儿连个少夫人,少奶奶的名头都混不上,啧啧。看样子景年可真够没用的,你们都不把他的话当一回事了,干嘛还在乎他的药啊?
女管家没想到他吃错了药居然还嘴,一时间错愕非常。
姜酒已经迅速地进了厨房,穿上挂在一旁的围裙,亲手解开分好的药包,拿出药材,用一个传统的药吊子开始熬药。他不知道自己以前是做什么的,但是回怼女管家的时候他感觉自己应该出身高贵,这才忍不了一个区区佣人对自己冷嘲热讽,脸色摆得比正经婆婆任母都频繁,挑毛拣刺儿也频繁且琐碎。
现在一闻任景年的补药,他又觉得自己或许还是个医术精妙的中医,这服药一闻,他就知道任景年没什么毛病,只是胎里弱,免疫力低下,时常有些季节性的疾病,身体素质也比旁人差一点。
这和他分析原主记忆里看到的任景年得到的结论一模一样。
姜酒想了想,顺手安上几个锅,开始像原主一样,效率极强地做早餐,顺手就带了点东西,看火候的时候丢进了药吊子里。
他微微冷笑,心想,怪只怪你家厨房香料齐全,而中药的来历本就五花八门,什么都有。没有一把子毒死你是因为杀人犯法,可是你不是爱生病,爱用生病的借口躲避同房,让原主当牛做马伺候你吗,那就好好病着吧,毕竟撒谎可不好。
因为干了坏事,他后面在厨房工作的时候心情还算好,药好了,他也很麻利地倒出来,端在托盘里上楼去给任景年进行叫起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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