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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嵇沄深以为然,经久不忘,倒是正好用在这里。

可惜韩凌天从来不明白。在他眼里没有买不到的东西,钱买不到,还有权势,权势买不到,那就先用钱权打碎了那个人,再揉成一团,对方自然乖顺,不用钱都能买得到呢。这时候他又来践踏那个人,鄙薄那个人,觉得他果然不配自己正眼相看,因为不过是一个为了钱,为了生活就能出卖一切的人。

他却从来没有想过,他已经夺走了那个人的一切,还要鄙薄别人,他又仗着什么?还不是钱吗?

嵇沄就要把他所有的一切扒个干净,偏要看看,他能不能自矜自傲下去。

韩凌天自从回来,就心绪不宁,等到秘书查清了当年叶瑾的事,更是心烦意乱,几乎发疯。

他对叶瑾没什么记忆,因为他母亲虽然和叶将军是生意认识的忘年交,自己也得了许多照顾,但叶瑾才和他母亲同龄,等到他有记忆,叶瑾也嫁人几年了,不常回陵城的,都和丈夫在一起。

但叶家人他却常见,因此更认定叶晓不可能和叶家有关系。叶家是开国元勋之一,几代都很重视教育,家里人从政经商或者做学问的都很多,叶瑾本人则是学艺术的,叶晓并没有这个气质,所以即使认识她很久,甚至日思夜想,韩凌天偶尔觉得叶晓脸上某一处有很微妙的熟悉,但也没往这方面想过。

现在叶瑾的旧照片却总是和叶晓的脸一起在他眼前乱晃。

晃得他再也受不了,恶向胆边生,亲自打了一个电话,联系了从前就用过的,一些不黑不白,专门接脏活的人。

他不会坐视叶晓变成一个令自己觉得陌生的女人,离自己远远的,再也碰不到的。

嵇沄也接到一个电话,心满意足地笑了:终于来了,你不用做什么,帮我看着就好。

作者有话说:

应该都看得出那段是引用简爱吧。主要这个传播度最适合表达我要表达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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