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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睡了两三个小时,岑阙叫醒他,去医院做了彻底的全身检查。
祸不单行,不仅有掐痕,还感冒了,身体里残余的药剂也被查出来了。
医生说,这种药是经过加工改造的麻醉剂,对身体有害,用的量还不小。他又瞅了眼祝高兴的脖子,你这是做了双重准备?
到底是多想不开才对自己这么狠的。医生非常好奇,大发善心想给祝高兴做下心理指导,但被婉言拒绝。
祝高兴:谢谢医生,我真的不想死。
他说的真情实感,恨不得把心剖出来。还好岑阙跟这个医生认识,帮他解了围。
包了药给脖子也上了药就回去歇着了。
闫庭和陆京淮闻讯跑来时,都还穿着拖鞋,手里拿着牙刷边凑热闹边刷牙。
他们的房间就在隔壁,跑得飞快,关心有点假,八卦更真些。
闫庭:什么什么?祝高兴被人锁喉了?掐成什么样我看看。
陆京淮:下狠手了,肿了一圈,指印还挺分明。
闫庭:什么什么?不会吧?因爱生恨?祝高兴当渣男了?他阴阳怪气,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一边混上最佳学员一边玩弄他人感情吧。
陆京淮开始敷面膜,可能性不大,他这四年很少跟外界联系的,我觉得应该是进学校之前欠的情债。
闫庭在他床边绕来绕去,啧,啧,啧,真是看不出来,藏挺深啊。
祝高兴捂住眼睛,..快闭嘴吧,听得我脑仁儿疼。他顿了顿,问道,在这儿住的消息除了学校知道还有谁?保密措施做一下行不行,这次出来是办正事的,不能惹麻烦。
岑阙看向他,你别告诉我,你是偷偷跑出来的,现在还怕那人找上门..
祝高兴:是这样没错。
岑阙:..
闫庭拿手机对着他的脖子一边拍一边问,透露下呗,到底什么时候认识的啊,这么辣。
岑阙不认同地看他,..你管这叫辣?
陆京淮轻蔑地看他,与你做舍友,真乃吾的耻辱。
闫庭冷笑,你们俩就是封建时期残余,早该清除了,连房中情趣都不懂,当一辈子处男吧。
岑阙:..
陆京淮:..
阿嚏!祝高兴打了个喷嚏,鼻子囔了,鼻涕也流出来了,他拿纸擦着,更加虚弱的指了指门口,都滚,让我再安静的睡会儿。
岑阙拉着俩人出去了,贴心地关上门,正准备去给祝高兴买点吃的,就被闫庭一把拉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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