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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一下,长睫下的眼神有些许凝静,这是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不太想看到有人为了这件事而弄得委屈不已。

委屈不已委屈真是个没有男子气概的词语,怎么能用来形容他?

苟兰阴松开眉,挺直了背脊,想要打消祝乌乌对他的刻板印象,他看着对方的眼眸,认真道:我没有委屈,只是没有想到那个讨厌鬼这么卑鄙,他说约在图书馆把东西给我,我以为图书馆人很少才来的。

祝乌看了看他说话的时候不由自主抿起的嘴唇,最终,还是没有选择戳穿他,只是,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那你也没必要帮我,这跟你又没有关系。

怎么会跟我没有关系?

闻言,祝乌长睫下的眸子澄澈、不解,苟兰阴对上这样的眼神后,脸色莫名地有些不自然,才反应过来他刚刚脱口而出的话。

毕竟

他微微别开了脸,说道:我们是是喂信好友了,我不允许任何人欺负我的朋友。

大概五秒钟的沉默过后,祝乌发出了有些无言和凝固的一声:哦。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是他先去了戏剧院之后跑来找他诉苦,才跟他加上的喂信,这个事件的前后因果关系是不是有点不对?

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那也不行。祝乌紧接着将他拒绝,他垂下眸子,这是我自己的事,不希望别人插手。

说这话时,他的语气很淡,淡得显出几分疏离的感觉。

苟兰阴觉得别人两个字莫名地、有些刺耳。

他眉头微皱,想再说些什么,但祝乌的视线已经落在他的书上。

在这种时候再去打扰他显然不是件优雅得体的事。

话题到这里就结束了。

凌宣还在楼下直播,也许是因为刚才当着千万人的观众说着直白的话,对方却毫不犹豫地离开让他大失颜面,他一直没上来二楼。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左右,楼下的动静才渐渐远去,这时已经临近傍晚,祝乌准备收拾背包离开。

苟兰阴也没有下去触霉头,但祝乌一直在学习,也不跟他说话,他只好随手从书架上挑出一本书,看一会儿书,又看一眼祝乌。

见祝乌要走,也没有要叫上他的架势,他抿着唇出声:祝乌w,你怎么

祝乌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眸依旧澄澈。

苟兰阴有些不满的话就顿住了,而是换了个话题:之前我问你的,你说你这周跟路番一约好去看球赛,那下周呢,你有空吗?

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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