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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三日没得到云裳的口信儿后,容裔发觉了不对。
就算云裳碍于华年在家出不来,也不该连他派去的人的面也不见啊。
容裔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且有种让他不敢深想的猜测,这日下朝后直接拦下华年,问他:“你对云裳说了什么?”
“哦。”聿国公对摄政王没有岳丈看女婿的亲热,那完全叫一个不假辞色,“说了些陈年往事。”
容裔的心当即就沉了下去,除了前世之事,还有什么“陈年往事”能让云裳一改常态?
那一瞬他如坠冰窟。
心头却是火起:“你知不知道她心事重,原本就介意我有事瞒她!如今你是乐得看我们一拍两散吗?”
华年抱着肚子装没事人,容裔瞬间就明了,冷笑:“国公爷压根就没想让云裳嫁给我。”
“哪里的话,所谓心结嘛,还是解开为好。”华年悠悠道:“我的女儿我了解,她对事情有自己的主见,至于如何选择,老臣不干预,王爷的火气也不要这样大。”
容裔指节捏得毕剥晌,简直要将“信不信我揍你”挂在脸上了。
他好不容易才追到的小花瓶,他用了那么多手段才留住的一颗心,就这么被他一句话给毁了!
适时湛让和折寓兰为科考的事来向摄政王商议,恰巧目睹了这场将相不和。湛让不嫌事大地拨火,“别动手啊,可千万别动手。”
折寓兰不赞成的退后数步,避免自家被波及。
华年不屑轻笑,“老夫征战杀场多年,小小竖子奈我何?”
容裔面上强硬,心头却一度压着恐慌,见不到云裳的面,他生怕她想东想西临时改悔,要是到手的媳妇真跑了他上哪说理去,顾不及风度,声色凌然:“可以试试。”
当这动静传到云裳耳朵里,就变成摄政王和聿国公在宫里动上兵刃了。
她吓了一跳,急问林公公缘由,林禄也说不清楚,只道开始是不知为何起了口角,后来一言不合便动起手来,湛少傅从旁拉架还被揍了个乌眼青。
云裳多少猜测到这事由从何而起,简直啼笑皆非,两个人加起来快有一百岁了,怎么还像孩子似的胡闹?
她急忙入宫,到了铜芝殿,却觉里外分外安静,只有正殿门外守着一群侍从紧张地搓手走动,却又不敢入内。
见云裳到来,众人如获大赦地跪下道:“娘娘快进去瞧瞧吧!”
云裳嘴唇一抿,二话不说推门而入。
她一点都不担心容裔,这个人恶劣得很,向来不是个吃亏的主儿。反而阿爹一把年纪,不是有句话说拳怕少壮么,真动起手来非得吃闷亏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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