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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你一直在算计这个,呵呵
顾君泽笑了两声,声音听起来诡异又恐怖,然后他强行抱住了容语,按着她的唇就要亲下去。
顾君芜有病还是个女人,她能满足你吗,既然谁都可以,那我就要让你感受一下什么才是鱼水之欢,说不定你试过之后就不会在想着离开我了。
容语激烈反抗,急得眼泪都出来了,但顾君泽铁了心要跟她发生关系,在嘴唇快要贴上来的时候容语闭上了眼睛,做好了咬断他舌头的准备。
啊!
一声痛呼响起,身上的桎梏瞬间消失,容语猛地睁开眼,顾君芜站在她身侧,手里拿着棒球棒,而顾君泽捂着头躺在地上哀嚎。
看到她容语的眼泪簌簌往下掉,一把抱住她,哭道:姐姐,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
顾君芜看着怀中哭得像小兔子一样的人,终于还是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背,声音轻缓:没事,姐姐来了,从今以后没人会欺负你了。
其实她早就来了,一直没有出面是想看看容语到底会不会坚定的拒绝顾君泽,但现在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小兔子,又有点后悔。
应该早点出现的,这样容语就不会受这种委屈了。
好好管住你的下半身,我不管你对别的女人怎么样,但你要是想动我的人,我一定让你在容城消失!
两人之前都是私下的较量,维持着表面和平,这还是顾君芜第一次对顾君泽说这么重的话,顾君泽知道她说的是真的,毕竟刚在她那一棒子根本没留手,他的脑袋上破了一个大洞,地上流了一大滩血。
顾君芜带着容语离开,因为天太黑了,容语还不小心绊了顾君泽一下,刚爬起来的顾君泽又倒了下去,然后是一身划破黑夜的惨叫。
容语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这算是最惨的霸总了吧?
回到自己的楼里,顾君芜瞥了一眼容语的手腕,眉头微微皱了起来。
之前光线太暗没发觉,她的手腕竟然被伤成那样,一圈青紫痕迹,看着就觉得疼。
橱柜底下有急救箱,自己擦药。
容语乖乖点头,然后单手把急救箱搬出来,笨拙的擦消肿止痛的药膏,手时轻时重,疼得吸气。
顾君芜听着她的声音,忍了两分钟还是没忍住。
笨手笨脚的。
她拿起旁边的药抓着容语的手上药,动作轻柔,眼神专注认真。
左手不太灵活嘛。容语弱弱的解释了一下。
顾君芜抬头看她一眼,她立刻低下头去,像做错了事的小孩。
顾君芜眼里浮现一丝笑意,随后又消失在深处,像是从来没有出现过一般。
她也搞不清楚心里的那一点悸动是什么,只觉得跟容语在一起很轻松,可以把最真实的自己完全展露出来,不需要戴任何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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