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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清河抓紧垫在他胸膛下的枕头,头低低的往下垂。
温望舒横跨过季清河的腰,双膝跪在柔软的床上,突然凹陷的床让季清河心一颤。
这个姿势太危险了。
温望舒双臂撑着床,例行公事的在她脖子后面吹了一口气,带着温度和湿润的气体洒在上面,皮肤害羞的瑟缩一下。
“你、你咬吧。”
温望舒当然咬的,只是不由季清河来决定。现在还不是时候,她的信息素前所未有的温柔,让季清河冷颤的皮肤慢慢平静下来。
她在距离季清河耳垂不足半指的距离轻轻的说:“……别着急,等你不那么害怕了我就咬好不好?”
距离太近了,有一种她的牙齿都碰到他耳廓的错觉,声音虽小却清晰,似乎像贴着他的心脏说话。
季清河迟疑的点点头,他现在的确有点害怕,可是温望舒似咬非咬让他升不起一点力气,既想要她快点标记又希望来的晚一些,这种矛盾的心理拉扯着他。
一直在他后颈无法忽略的体温也逐渐升高,温望舒有些焦躁的舔了舔犬齿,每一次临时标记,都像她第一次标记那样惊心动魄。
她埋下头,轻轻的舔了一下,濡湿的感觉让季清河紧紧的捏住枕头,喉间不受控制的发出一声呜咽声,听上去可怜又可爱,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发痒,他难受的扭了扭身体,从腰间滑过的东西让他浑身一僵,不敢再动。
“唔……”温望舒下意识的闷哼一声,舒服的眯起眼睛,忍不住靠近他一些。
季清河似乎被巨大的藤蔓禁锢住,不敢动,脸红的快要滴血。
“望舒……”
他乞求的叫她,声音长而缠绵,温望舒一只手穿过他的脖子,季清河迫不得已仰头,一滴泪从眼角滑落,眼中不见一点悲伤。
“清河哥哥,你说话好好听啊,你感受到我的开心了吗?”
季清河:“……望舒”他心中升起莫大的委屈,希望她可以怜悯他。
温望舒滑动了一下手臂,轻轻的笑了,“清河哥哥,你的喉结动的好快啊……”她的尾音轻轻上扬,平添了一丝说不出来的危险。
季清河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身体最脆弱的部位被她的手臂环着,来自捕猎者的威胁让他的喉结不断的滑动着,血液流速加快,然后他的身体却诚实的陷入这疯狂又瑰丽的挑战中。
“清河哥哥,准备好了吗?”
57、五十七】
季清河闭上湿润的眼, 意料之中的疼痛却没有出现,他迷茫的睁开眼睛,“……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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