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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理论上是可以的，之后的升级都是按照难度分的，不过目前还没有这样的情况发生。”那工作人员迟疑了下说道。

秦姌大致明白了。

这还不得继续卖力治疗温清蕴啊，让温清蕴肯再来一趟管理中心这边，在程序上成为她的患者，之后再经过验证，治疗成功，岂不是双赢的事？

秦姌回去就跟温清蕴商量给她再加一次抚疗。

下午去接柔柔的前一个小时，进行抚疗。

温清蕴对于秦姌的信息素还是有一些阴影，但是就如秦姌说的，良药苦口，秦姌的信息素对她来说的确有好处。

所以温清蕴自然是答应了。

不过当天下午秦姌给温清蕴加了一次抚疗后，到了晚上，秦姌释放信息素的时候只释放出了一会儿就释放不出来了。

信息素也不是无限量供应的，全部释放完就没了，需要腺体再生产。

秦姌有些尴尬了。

“腺体和肾脏的关系密切，想要信息素源源不断，持久输出，还需要归到补肾上。”温清蕴瞥了眼秦姌在平板上打了一行字。

“呃……”秦姌脸热起来。

想想若是在标记小omega时，信息素不足，标记了一半，那可真够尴尬的。

alpha不能说不行！

还好，温清蕴只是她名义上的妻子，否则，那真是丢了大脸了。

“拜托你了！”秦姌沉痛的对温清蕴说道。

“谢谢你陪柔柔唱歌，我会尽快给你补上的。”温清蕴很平静的打了一行字。

温清蕴有了做实验的助理，还有人帮忙整理资料，顾诗言那边也帮了她不少，她除了看资料做研究，多出了一些时间和精力，倒是没忘记给秦姌研究补肾方案。

秦姌没办法，只能每日两次抚疗了。

等到了元旦前一天，秦姌将温清蕴送去了实验室那边，又返回去参加柔柔的元旦活动。

秦姌跟温清蕴说会给温清蕴发照片和视频来的，所以秦姌和温清蕴互加通讯软件的好友。

当日虽然温清蕴没有去，却如在现场，时不时会有照片发过来，还会附带文字解释。

“老师给柔柔化妆了，放心是很健康的可食用级别，打上腮红，眉心一点红，像个年画娃娃，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