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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衣服上蹭到的唇蜜、沾到的粉底,又是怎么回事?”
苏厌希危险眯眼,原本好商好量的态度,愈发愈变得严肃审问。
“还隐瞒了什么?快说。你现在的表情上就写着‘有鬼’两字,别以为我看不出来。”
“我……”别允纵神色犹豫,害怕地咽了口唾沫,“我接下来说的内容可能有点劲爆,老婆你一定要保持冷静,等会儿千万别抄起果盘往我头上砸!”
苏厌希无语地白眼:“我有这么暴力吗?”
再生气都不该暴力行事啊。以他的脾性,应该是冷静听完后轻飘飘地拿起手机,联系律师拟稿离婚协议书。
真以为结婚证收走了,他就没办法离婚了?
“就是……我那天做了个梦。”以防万一,别允纵还是抓住了宝贝老婆的双手,说起了那段“梦”。
梦里,他躺在床上很难受,像被火烧灼一般感到浑身发烫。醉酒状态的他自以为是发烧了,便尽可能地捂紧被褥,希望能多出点汗排热。
“然后我感觉到有人,在黑暗之中推开了我的房门。我下意识地以为是你,喊了你的名字,还告诉你我很难受、像发烧了,和你撒娇让你给我拿药;可是‘你’不仅不搭理我,还自顾自地剥开了我的被子。
“我感觉不太对劲,很抵触那人触碰我。但那人不听我的话,一直伸手拥抱我,还、还亲我……”
苏厌希越听脸色越黑。
他问别允纵:“你告诉我的这个‘梦’,它究竟有什么意义?你该不会是想说,因为你不知情、没意识,所以你不知道你干了错事?
“所以就算你干了错事,我也应当原谅你?”
“啧,我没干‘错事’!”别允纵再三声明,“不管我有没有意识,我都绝对绝对、没有做错事!——我绝不可能和人走到那一步!”
苏厌希持怀疑态度:“你醉得连现实和梦境都分不清了,你拿什么向我保证?”
“这——这用得着保证吗?”别允纵义正言辞,“我认得出老婆的味道啊!
“那人身上没有老婆的味道,我怎么可能和那个人好?”
苏厌希听得一愣,他心想喊你臭狗,你倒还真是鼻子灵敏啊?
“味道……?”
“不止是味道,还有角标!”别允纵忽然站起身,解开裤子上的扣子和拉链,“我给你看我的角标!”
苏厌希被他突来的动作吓了一跳,第一反应是摁住冤家老公的动作,看进出口处:“你有病啊,遛鸟遛上瘾了是吧?”
“遛什么?我不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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