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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厌希也皱眉,反问:“暧昧就暧昧,你会在暧昧期给人送豪车豪礼,并要求对方陪你逛街住酒店吗?”
他可不是无凭无据怀疑别允纵的,而是别允纵确实说过“收了我的东西,今晚就要陪我过夜”的话!
“你可以只想与我暧昧,但你为什么要说收了你的东西,就该陪你过夜外宿呢?
“无交换性质的赠与才是暧昧,这样一换一的交易行为,不是包养是什么?”
别允纵又被问得无法解释:“我……”
“不说确认关系后的相处,只说那三四个月。事实就是你贪图美色,想从我身上捞好处;我也贪图你家世显赫,将你当作长期饭票。”越说别允纵的脸色越难看,苏厌希有觉察到不对,但还是坚持着把话说完。
道完,他才试探地追问。
“难道不是这样吗?”
“不知道,我已经分不清到底是怎样了。”
别允纵无话可说,进卧室拿了件黑色的防风外套穿上,又到房门旁的矮凳上坐下,开始穿鞋。
“你说得真对、真有道理,我现在才反应过来,原来我们不是情投意合、相互喜欢,而是一等一的交换。
“原来我们不是彼此看上了眼,而是相互利用啊!感谢你的解答,苏厌希,我终于对我们之间的感情有了更深一步的了解。”
苏厌希听得心口一紧,看那冤家穿鞋要外出,他有些慌忙:“你、要去哪里?”
“我到楼上睡。就今晚这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状况,我们谁也说不过谁。”别允纵拿起手机和钱包,一贯粘人爱撒娇的他,今晚表现得异常冷酷。
为了给苏厌希打掩护,也是为多一份餐点服务,别允纵在楼上多开了一间套房。每次回酒店,他不仅会刻意错开时间,还会乘电梯回总统套房后,再走消防通道下楼找苏厌希。
这些必要的流程做起来还挺繁琐的,别允纵却从未抱怨过,每天都雷打不动地爬楼梯,放弃更舒适的套房来和苏厌希挤双人标间。
“你……”
苏厌希想留住别允纵,可他动了嘴,却说不出一句像样的话。
“不用留我。”别允纵拍拍衣袖,捋平衣角,“我有一肚子委屈要说,你也有一肚子苦水要倒。与其凑到一块生气,不如分开冷静。”
苏厌希咽了口唾沫:“嗯。”
别允纵拧下门把手,拉开房门。他刚踏出去一只脚,又像想起什么似的,回头对苏厌希强调。
“不管你过去怎样误会我,我都想告诉你:苏厌希,我从没想过要‘包养’你。
“你在我心中美丽圣洁,堪比天山上的雪莲。我可能用错了方法和态度,但我绝不会用包养的心思和方式对待你。”
别允纵站在房门开启的空隙之间,身子被一半阴影所盖,苏厌希看不清他的神情,只看到他抿了抿嘴巴,好似愤怒委屈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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