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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禾挣扎了两下,没挣脱,反而因为孟武察觉了他的抗拒把他楼得越发紧。被紧紧抱着,靠着自家夫君紧实的腹部,夏禾终于忍不住,大声哭嚎起来,夫君,我只是害怕,我只是害怕,我不想让你去,但是我不能不让你去,所以我才绝望,我想自私一点的,那样我就不用怕你一去就不回来了!打仗是多恐怖的事呀!都是用命去填的呀!村里多少汉子都是这样一去就不回来了,你要是不回来了,我可怎么办?哇――
夏禾哭得稀里哗啦,又是打嗝,又是哽咽,眼泪沾湿了孟武的衣服。孟武何尝不知,夏禾之前那些咄咄逼人的质问不过都是借口,用来掩饰他对孟武要出征蒙狄的恐惧。
同样的,孟武心里又何尝好受,尽管他面上半点不显。孟武只能一下又一下抚着夏禾的背,无声安慰。
等到夏禾不再嚎啕大哭,转而时不时地低声抽泣,孟武扶着夏禾的肩膀让他坐直,然后直跪在床边,再次将鼻头眼眶通红的自家夫郎搂紧怀里,颈项交缠。
阿禾,在这个世界上,我只在乎你,所以这次战争我才不得不去,我不能让你原本平静的生活受到威胁,我不能让你热爱的村子受人践踏。但是我跟你保证,我一定全头全尾地回来,就像七年前那样好不好?
孟武其实没说全,在这个世界上他的确只在乎夏禾,其他人的死活他并不关心。但是如果他不去,不说远的,蒙狄会不会侵入中原,屠戮百姓,当今圣上第一个不放过自己。所以就算他没有百分百的把握赢得胜利,一场战争,古今有谁敢肯定自己会是最后的赢家?他也不会选择躲避,选择带着夏禾隐姓埋名。虽然这个方法稳妥得多,不需要忍受可能埋骨沙场的可能,并且他能做到这个。但是他的夏禾不该忍受这样的委屈,也无需背负这样的负罪感。
夏禾享受着自家夫君的拥抱,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孟武的话落下好久,夏禾也没答话,孟武也不催他,两人就这样抱着,地上投出一个亲密无间,恍若一体的影子。
过了好久,烛台的烛焰炸响了好几声噼啪声,夏禾哑着声音开口:孟武,你听着,如果,你敢死,我就敢折磨我自己,我会好好带小雪,我会活很久,但是我每天都哭,不再吃肉,甚至我会走遍千山万水,去每一个庙里祈祷,一路上我不住客栈,我睡在破庙里,我会被人欺负,我会穿又脏又破的衣服,我会病痛缠身,但我就是不让自己去死,我会让你在九泉之下看着我受苦!你听明白了吗?孟武!
夏禾又哭了,他的话扎得孟武心里一阵绞痛,孟武猛得把夏禾从怀里抓出,狠狠吻上他的唇,夏禾环上孟武的脖子,咸的泪流进两人交缠的唇舌之间。
对待夏禾,孟武从不曾如此粗鲁,大手游走在夏禾地身体各处,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迹,当孟武扯下夏禾的亵裤时,准备探进股间的手一顿,转而抓过一边的软膏,果然,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肯伤到阿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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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武永远记得那天早晨,他本欲不告而别,但夏禾硬是顶着一身的不适,将他送到拱桥上,他边帮自己理一点都不乱的衣衫一边轻轻的说:夫君,我在这里遇见你,又在这里送走你,你一定要让我在这里接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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