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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武的手从夏禾的衣服下方伸了进去,在自家夫郎紧致光滑的背上摩挲。
你,别闹,我在和你说话呢!夏禾此时微微喘着气,羞愤地说。
孟武不怀好意地一笑,大手一用力,把夏禾摁趴在自己胸口上,了阿禾,你刚才的样子特别美,今晚,我们就用这个姿势,如――何?
然后,夏禾就被孟武拖进了情潮的漩涡,颠鸾倒凤之间,自己原来的目的,夏禾全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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喘息声、呻吟声、黏糊的水声,咯吱咯吱的木床摇动的声音,被浓重的夜揉碎。
不知过了多久,月已中天,孟武熟练无比地帮自家夫郎清理身子,换掉床单,让后把自家夫郎塞进柔软的棉被里。夏禾累极了,鼻翼煽动,呼吸有些重。他睡得很沉,但孟武却半点睡意也无。
孟武放下床帘,点起烛台,跳动的烛火在粘稠的黑夜中晕出一室暖黄色。夏禾不在眼前,孟武冷硬着一张棱角分明的脸,从衣柜的最底下拿出一个朴实无华的金属小盒子,盒子没有半点儿装饰,看起来十分简陋,但实际上它的每一条线条都流畅无比,定是出自技艺极其高超的铁匠之手。
孟武打开了盒子,里面紧凑地摆着六只箭头,是的,箭头。这六只箭头是专门配备给孟武的那一把沉重的大弓的,孟武回到孟家村后,会时不时拿着那把弓去打猎,但是,这六只箭头,自从七年前的那场大战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天日。
孟武把箭头一一拿出,放在桌上,摆成一排。箭头呈现冰冷的银白色光泽,制作它的材料是极其稀少的陨铁。它的形状设计十分奇巧,不是普通的锥形箭头,而是三棱箭头,带有血槽,杀伤力十分恐怖。而且由于这种陨铁的特殊性,这六只箭头不会沾染血迹污秽,无论它曾经夺取过多少个人的生命,仍然是一副崭新锃亮的样子。
孟武一只手拿起箭头,一手拿着一块折叠起来的白色绸布,缓缓擦拭。箭头光洁的横面反射出他映在烛光中淡漠无情的脸。孟武的眼底压着滚滚的情绪,他一遍一遍擦拭着手中的箭头。不管它是不是早已一尘不然。
鸡鸣三声,光线射进屋子,孟武把六只箭头再装回金属盒子里,放回原位。夏禾还沉睡在黑甜的梦乡里,孟武推开门。早起的仆侍已经在忙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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