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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长风沉默了一下,神色如常道:我也还好。
许星河看着他,眨了眨眼:你是不是累了?
他现在好像不光看凌长风更顺眼了,还更能感受到他的情绪状态了。
许星河犹豫了一下,开口劝道:要不你去休息会儿吧。
这话,卢森今天已经跟凌长风说了没有十遍也有八遍了。
不累。他猜想凌长风还是会这样回答。
正这样想着,就见凌长风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好。
卢森:
呵呵,这些狗日的Alpha。
凌长风虽然点了头,但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拿起他的体检报告看了起来。
许星河等了一会儿,开始婉转地下逐客令:你想留在这儿休息吗?
凌长风闻言,异瞳不紧不慢地转回到了许星河身上,反问道:可以吗?
许星河:
当然不可以!这就只有一张床!
凌长风放下手中的报告,挥手让其他人都出去了。
病房里一下子就只剩他和许星河二人。
凌长风开口道:你昨晚
许星河的神经再度紧绷起来。
好像很害怕。凌长风说,我能问问为什么吗?
他的小配偶,害怕被标记。
这不是一个Omega在发情期该有的正常反应。
哦?许星河果断否认道:我没有。
凌长风:
许星河拿起了果盆中的苹果,啃得嘎嘣脆:你记错了。
嘴真犟。
凌长风也不揭穿他,反而有些欣慰地想,看样子是没什么事儿了。
昨晚那个美丽又脆弱的许星河,既让他心生欢喜,也让他有种随时要面对支离破碎的恐惧。
像是捧着珍贵易碎的琉璃,爱不释手,又要小心翼翼。
嗯,你没有,你很坚强,一个人撑过了发情期。凌长风说。
许星河:
凌长风虽然无意揭穿他,但仍试探着问道: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
许星河歪头想了想,碎片化的记忆他还是有几段的,但是不完整,而且他隐约记得那都是些很丢脸的回忆,于是索性也不去想它们了。
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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