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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也被赶上了车,她在人群里不断用法语和英语解释自己和这场示威没有任何关系,但是被带上车的每一个人都是这么说的,警察根本没有搭理她们任何一个人,只是奉行公务地将每一个人带走。
岑旎眼睁睁地看着安娜被带上车,然后淹没在车厢的人群中。
她记下警车号,在脑海里冷静地思考对策,最后打算先把Tapa安置好,然后拿着自己的证件以及行程安排过去尝试和警察交涉沟通。
但当她把Tapa带回到房东家里再出门时,安娜以及街上所有的示威者都被带走了。
路上瞬间变得空落落的,那些嚣闹和混乱消失殆尽,仿佛刚才发生的不过只是一场梦。
但地面那乱七八糟的纸张、告示牌、水瓶、被踩掉落的鞋子甚至还有几滩血迹,无一不在宣告着刚刚发生的动乱。
岑旎看着这些,这会儿的恐惧感才后知后觉地袭来。
但她并没有惶恐太久,很快便强迫自己镇静下来,快速地在脑海分析当下她应该怎么做才能把安娜救出来。
岑旎最先想到的是去布达罗亚大学找导师,也就是Suresh教授,把情况解释清楚,顺便问他接下来的安排。
但是由于市区的交通停滞瘫痪,她没办法坐车或者打车。
布达罗亚大学距离她这公寓大概有五公里路,她思考了一会,去找了房东借自行车。
岑旎进门时,女房东一边给儿子处理伤口,一边教育他不能再偷偷乱跑出门。
因为岑旎救了她儿子,所以当听见岑旎说想要借自行车时,她很爽快地答应了。
在岑旎走前,女房东还嘱咐她小心点,千万注意安全。
岑旎点过头然后就出发了。
二十分钟后抵达布达罗亚大学,但是校园今天竟然被紧急关闭了。
岑旎辗转问了一圈后才得知原来是那些示威人群里混了不少布达罗亚大学的学生,所以为了防止事态进一步扩大化,学校被临时关闭。
没办法,岑旎只好通过电话以及邮件联系Suresh教授。
但是当前地区的信号和网络都被暂时屏蔽了,所以她只好用最原始的方法,逐个逐个问人。
就这样经过一番折腾,岑旎直到傍晚太阳下山前才找到了Suresh教授。
可是当她把情况和教授解释完,教授也表示很无奈,他虽然试着打了几通电话,但都探听不到任何消息。
最后Suresh教授建议她先回家,入夜后市内可能更不安全,在救安娜的同时最重要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他也会继续想办法。
岑旎听从了他的安排,骑自行车回了公寓。
等她开门时,房内一片漆黑,无论怎么按电闸开关,灯管和电器全都没反应,毫不意外地又停电了。
她的手机已经电量耗尽了,她这两天一直在折腾,都没怎么和家人朋友或者穆格联系,人一旦离了手机和现代通讯工具,就好像与外界脱轨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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