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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把手冻坏,都是训练半个时辰便停下来搓手,活动血液,然后再训练。
檬溪县的诸郡联兵见到赖瑾这么训练兵卒,心知战事迫在眉捷,战报、求救信每天都在发往朝廷。
赖瑾听到斥侯报来的消息,压根儿没管。他打的是博英郡侯吗?他打的是狗皇帝萧赫!
不知不觉间,赖瑾给的赎豪族们的最后通牒时间到了。
淮郡也有不少被俘虏的豪族,跟魏郡一样,有人来赎的都赎走了,那些不成气候可以不杀的,都已经安排去修路,剩下的就是至少占据一县之地、家底很厚,但被赎剩下的大豪族。
赖瑾把两个郡剩下的没有人赎的大豪族赶到一起,带着二十万大军,押到檬溪县城的城门口,派出新训练出来的骑兵,让他们用手里的斩马刀去行刑。
这支骑兵是从二十万大军中挑选出来的,不仅有久经征战的老兵,还有陈郡出来的新兵。陈郡郡守的两个儿子谢驯、谢驷,十岁学骑马,弓马骑射样样出众,报考骑兵,一路评优,进入骑兵营就升了什长。他俩都是初次上战场,没见过血。另外还有十几个出自陈郡的豪族的,也都是从小会骑马射箭,考进了骑兵营。骑兵中还有一支女兵营,一个佰的人,也是没上过战场的。
博英郡侯见到对面拉出数千豪族要斩于檬溪县城外,站在城楼上大喊:“赖瑾,杀俘不祥,你枉造杀孽,便不怕遭报应吗?”他指向城外的俘虏,叫道:“那么多的妇孺孩子,你竟然如此痛下杀手,便不怕为天下人所不耻吗?”
赖瑾骑马来到阵前,盾牌挡在前面,架起牛皮大喇叭,毫不客气地冲博英郡侯叫道:“乔双标,你双标得未免太不要脸了吧!哦,这会儿他们是妇孺孩子,杀之不武了,你结集二十万大军来打我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我也是个连束发之龄都不到的孩子。”
博英郡侯面目扭曲地叫道:“你好意思自称是孩子?”
赖瑾继续回:“我好意思啊。我是没到束发之龄呀!是你先来欺负未成年少年,再叫我打得大败,你才不好意思吧!你才丢人!”他喊完话,一挥手,下令:“斩!”
战鼓响,骑兵冲进人群中,挥刀便斩。
那些无人来赎的豪族被关了许久,又每天只有一碗粥,饿得没什么力气,即使有想逃的,都没有力气。
萧敬惊惧交加,看到亲爹就在城楼上,吓得拼命大喊:“阿爹,救我啊,我是你仅剩的儿子……”那声音穿过人群,传到城墙上。
忠敬伯瞧见长子那不堪的模样,只觉众人看来的目光格外刺人,他深知萧敬是活不了,与其叫萧敬被斩于赖瑾的骑兵之手,不如自己手刃了他。他拿起弓箭,搭箭上弦,对准萧敬,便是一箭射去。
萧敬见状,吓得一把将自家夫人拽到身前。
忠敬伯的箭射在长媳的身上。长媳回头看看萧敬,再看看城墙,握着插在胸口的箭倒下了。
一名女兵骑马飞奔而过,手里的斩马刀从萧敬的脖子挥过,人头飞落,血箭冲天而起,失去脑袋的身子仰头倒下。
骑兵在战俘中来回奔袭,不多时,便再没一个站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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