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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当场拉偏架,“柴绚,可是你先动的手?”
赖瑾赶紧喊:“陛下,是动的脚,他先踹我。”他侧身扭腰,露出屁股墩上的大脚印,“证据还在这呢,不信脱了他的鞋子比量脚印,就是他。他都认了的。”
柴绚原本是要告赖瑾殿前失仪的,可说起来,赖瑾探头探脑也不该是他动手,怪只怪当时赖瑾那歪着身子探头撅屁股的样子实在太好踹了。他披散着头发,伏地请罪,“臣不该因为赖瑾在殿上随意窥视圣驾就与他动手,是臣不是。”
皇帝当然不会跟这两个纨绔计较,闷咳几声,说:“成国公、英国公教子无方,罚俸一月。”一副将此事轻轻揭过的样子。
宫人见状,立即上前,高声喊,“有事奏报,无事退朝。”
赖瑾抹了泪,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待看到柴绚回到坐席上,又特意把自己的坐席往边上拽了拽,做出一副离他远点的嫌弃模样。可他跪坐在坐席上,哪里拽得动,也就做个样子故意恶心人。
柴绚气得地握拳,悄悄比划:你给我等着。
赖瑾朝他竖中指!
皇帝看得嘴角直抽。
英国公想打儿子。
成国公早已经麻木了,习惯了。
武忠伯出列,道:“请陛下早立太子。”
话匣子一开,朝臣们又开始吵立哪位皇子当太子。
先太子已经没了,立哪位都跟赖瑾没关系,他一个即将在外驻边的,何苦掺合这事,专程盯着柴绚,比划:你光屁股,你不穿裤子,你当朝露腚。
柴绚气得不再看赖瑾,怕自己忍不住跳过去暴揍他,从而丢官。丢官事小,丢人事大。丢了官,回头家里再给安排就是,丢了人,要一直被指点点。可他现在已经丢人了!紫绚气得面目扭曲,死死忍着,真想扑过去掐死赖瑾。
皇帝听着他们吵。
英国公府想拥立梁王,皇帝不乐意,想逼成国公府重新选个队站,好跟英国公打擂台,可成国公府不动。皇帝便先耗着,顺便看看自己众多儿子中,到底哪个更有才干、稍微孝顺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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