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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会引申竞赛题来给他们做提高,真题更是信手拈来。苟小河基础知识都能跟上,稍微拔高两层难度,他就明显能感觉到吃力。
怪不得边桥他们平时课堂上看着都那么轻松。
这些东西他们暑假就学过一次,用游戏的概念来说,开局跟自己就不是一个段位。
“怎么样,跟得上吗?”课间休息时,路老师专门关心了一下苟小河。
“还行,”苟小河不好意思的翻翻草稿纸,“好多题我自己想不明白,您一说我就懂了。”
“不着急。”路老师安抚他,“不理解的就直接问,别不好意思。”
“可以多问问边桥,别跟何璐雪似的,花钱补习就为了找个地方玩儿。”他还顺便训了一句自己的学生。
“我哪有!”雪糕姐蹬着腿否认。
刚说完没有,老师前脚从教室出去,她立马就兴致勃勃地问:“你们跨年怎么过啊?”
“回家打游戏,”任鹏飞把手机卡桌斗里开游戏,“什么年代了谁还跨年。”
“单身狗从不跨年。”崔洋配合他。
“你俩不单身天理难容。”雪糕姐表示无语,开始推边桥,“咱们去看电影啊?正好零点去钟楼倒数。”
苟小河正在复盘刚才的大题,耳朵竖了竖,悄悄扭头看。
“不去。”边桥说。
雪糕姐本人对这回答都毫不意外,还是拖着嗓子“啊”一声,问他:“为什么啊?”
“不想去。没空。”边桥杵着腮帮子没抬头,直接用笔往前指指,“江潮有空。”
“我他妈笑死。”任鹏飞笑得乱抖。
“你笑你妈!你身上的雷把我炸死了!”崔洋伸腿就是一脚。
“牛逼。”江潮也笑,还很配合的点点头,“我有空,放过我老公,我陪你去。”
“我老公是你能喊的吗?”雪糕姐卷起书打他。
苟小河虽然听江潮他们骚惯了,冷不丁一听雪糕姐也跟着喊,还是惊了一耳朵。
“雪糕姐一直这样啊?”去厕所的时候,他忍不住小声问江潮。
“所以搞笑女没有爱情。”江潮很骚包的冲他挤挤眼。
补完课回家的路上,大家在路口各自散开,苟小河难得没贴到边桥身边腻歪,跟在他身后一两米的距离,背着书包慢腾腾的走。
边桥也不管他,该等红灯等红灯,该过斑马线过斑马线。
冬天的夜晚来得早,路灯全部亮了起来,晚高峰的街上熙熙攘攘,苟小河被人潮拦了一下,再抬头,边桥连个影子都看不见了。
他连忙往前赶,过了马路往巷口一转,结结实实撞在一个人身上。
“生气了?”边桥正斜靠在墙角,歪着脖子看他。
“嗯?”苟小河磕了下鼻子,惊喜地抬起脸,“你没走啊?”
边桥不说话。
“我生啥气?”反问完,他明白过来了,“没,我刚走神了,在想东西。”
“想什么。”边桥问。
“我应该不算搞笑男吧?”苟小河来了个驴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边桥莫名其妙地看他两秒:“你现在是挺搞笑的。”
“哎。”苟小河张张嘴,想说什么,很快又心虚地移开目光,“那我怎么就喊不出口呢?”
苟小河时不常就要说点儿土话疯话,还有毫无笑点自己却能乐半天的冷笑话。
边桥又打量他两眼,见他确实没什么异常,转身又先走了。
“边桥。”苟小河跟在身后,轻轻踢他的脚后跟,“晚上吃什么?”
“随便。”边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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