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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正经的,我且问你,唐濮的眼,你有几成把握啊,真能治好吗?”秦如薇敛了笑脸,正经地问。
“你又怀疑我?定是跟那庄假面婆处多了,什么都怀疑,哼!”司徒芳瞪眼。
“什么假面?你又胡安名字。”秦如薇嗔瞪他一眼。
司徒芳很是对庄楚然不对盘,说他假,表面温和,内心黑得要命,说白了就是戴着假面具的人,所以叫他假面。
“如今已经一个多月了,唐冶不知采到药草没有?”秦如薇皱起眉问:“假若没有采到,那唐濮的眼,没得治吗?”
“药草不过是药引,要想把那蛊虫诱出来,那才是忍人所不能忍,就怕他撑不过去。”司徒芳趴在桌面上,把玩着秦如薇用以写字的鹅毛笔。
秦如薇心里一惊,问:“你之前不是在给他治疗?”
“那也只是为后面诱蛊做铺垫罢了。”司徒芳轻描淡写地道:“真要把蛊虫弄出来,还得做许多准备,必要时,再服一毒。”
秦如薇倒抽了一口凉气,问:“会有生命危险吗?”
“你怕他死?”司徒芳挑眉问。
秦如薇叹气,道:“也是我将你带到他跟前的,算是给他一个希望,若是希望破碎,那,我这心怎能安?”
“那若治不好呢?你会怪我吗?”
“真是个傻瓜。”秦如薇揉了揉他的头发一把,嗔笑道:“我又怎会怪你。”顿了一顿又道:“真治不好,那也是他的命。”
司徒芳心里欢喜,却故作板起脸道:“说了别摸我的头,我又不是孩子。”
秦如薇见他撅起嘴佯怒,不由一笑,说不是孩子,还真像是个孩子,忍不住又去掐他的脸,看他瞪眼的样子就觉得特别可爱。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他死的。”司徒芳道:“要是唐冶回不来,了不起我去亲自走一趟南疆。”
秦如薇一怔,摇了摇头道:“别胡说,他,肯定能回来的。”
“回不回得来,就再给他半个月的时间,要真回不来,那。。。”
司徒芳的话未说完,秦如薇却是知道其中的意思,回不来,那就永远都回不来了,不由默然。
“唐濮,这些天心里也焦躁吧!”
唐濮中秋回家团聚时,她也曾见他一面,脸上虽是在笑,却难掩担忧和焦躁,少不得在担忧唐冶。
“亲生弟弟前去险境为他采药,他若真能做到无动于衷,那我可就得要考虑一二,是否给他治了。”司徒芳轻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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