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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兒回抱了他一下,持续了一个姿势过了两三分钟周兒挣扎了一下。
“别抱了。”
“我又不会跑了。”
“陈逆。”周兒叫他的名字,语气清冷克制:“有人看呢你快点,松开。”
陈逆喟叹了声,松开手又继续拉着她往餐馆走,想了想,又停下回头问她。
“一会儿可以找个没人的地方多抱一会吗?”
周兒笑了下,挑起眉梢:“你不上班了?”
陈逆淡然自若道:“没事,可以请假。”
周兒:“……得了吧。”
贺义点的这桌能称得上满汉全席了,不知道周兒喜欢吃什么,给陈逆发了信息也没回,害怕等人来了再点菜耽误周兒上班,就各式各样的饭菜都点了一遍,毕竟是第一次一起出来吃饭,怎么着也不能凑合了事。
一会儿还要工作,都不能喝酒,买了一瓶冷饮放在一旁,杨茂捏着可乐给自己倒了一大杯,到周兒那,陈逆挡了一下。
“她不能喝。”
杨茂不解:“啊?这是可乐不是酒。”
陈逆给人倒了一杯白开水,常温的,淡定地说:“她胃不好,不能喝凉的。”
周兒还挺诧异他还记得。
不过这些年她确实也没有那么嗜凉了。
“温水就行,谢谢。”
陈逆看出了她的诧异,盯着人低声:“关于你的我都记得。”
周兒说:“你记性好。”
“不是。”陈逆笑了:“故意的你。”
周兒歪头,嘴角勾着,看了他一眼也不吭声了。
吃到开心的时候,杨茂忽然提起以前在军队训练的事儿。
当时他们都是整日风吹雨淋的兵,要跟二队进行实战模拟,第一天被打的屁滚尿流,教官面对这个结果,面色铁青,让他们负重跑了整整一下午。
一直到晚上,忽然通知所有人开会,让他们每人写了一封遗书。
说是如果在实战中发生这样的情况,他们已经没命了,而这封遗书将是他们最后留下的东西。
在战争中,所有人都可能被炸的连身体都留不下来。
被喂了半口心灵鸡汤,还有几个写着写着想家了,半夜躺在床上忍不住偷偷哭的。
不知道陈逆是真的怕死还是什么,第二天想出了一计,整个过程中都挺拼命,把对方打的片甲不留,最终大获全胜。
之后不少人都说他是不是想起亲人才如此怕死。
周兒猜测他应该写的是关于他舅舅跟外公的,毕竟外公年数大了,他在这世上也就剩下这两个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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