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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喝酒??”贺义正要转身上去,被于东树拉着。
“他之前不也这样吗,又不是因为周兒。”
“也是哦。”贺义捏着下巴:“你说,他们俩还有可能吗?为什么忽然就这样了啊?奇奇怪怪的。”
于东树耸了耸肩,贺义忽然意识到他这几天也都在平潭,本来不是说去京市治病的吗?
而且,那个小女朋友呢?
于东树笑了笑:“医生说了,治愈的可能性很小的,而且医药费那么贵。”
简直就是每天往里面砸钱,恢复的可能性也微乎其微,如果可以恢复,于东树豁了这条命也想让于似宁看见。
贺义叹了口气,又忽然问:“秦羽呢?你不去找她啊?”
于东树嘴角轻扯:“没可能。”
“啊?为什么啊?”
于似宁是个聪明的小孩儿,即便她看不见,那天在酒吧她也知道秦羽跟于东树的关系不一般,她快要彻底成了个小瞎子了,她不想因为自己拖累哥哥。
她不想治病了,在那天之后,在家里忽然懂事起来,以前就算于东树说了千万遍她都记不住的事儿,没有一个再犯了。
哥哥不会成为陪伴她一辈子的人,她不能把哥哥最好的年纪给拖累掉,也不能让哥哥的女朋友觉得她是个拖油瓶。
于东树意识到了她在想什么,那天晚上在门口抽了一整晚的烟,第二天一早跟秦羽说了分手。
给于似宁做完早餐,又拉着她给她洗手,嗓音沙哑至极。
“阿宁,你不需要着急长大。”
“以后哥哥就是阿宁的眼睛。”
他可以不谈恋爱,但妹妹离不开他,等到她能够自立的时候,他再想自己的事儿也不晚。
不光是因为养父养母的养育恩情,他见着小女孩长到如今,没血缘也割舍不掉亲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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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长一段时间,周兒没跟陈逆碰面过,这里的大街小巷每个胡同他都熟悉极了,只要他不想,周兒不主动,两人基本没有机会见面。
陈逆以为周兒离开了平潭,也不想去印证她有没有走,周兒继续在纹身店工作,她的胃口越来越不好,整天没什么力气,睡不着,有些焦虑。
舒穗给她打过电话做心理疏通,也再三叮嘱她不要接听林楠的电话了,周兒嘴上嗯的好,但也放任着对方打电话过来。
九月份,大学开学,周兒猜测过陈逆是否去了京市上学,又或者是去其他地方发展,随后思绪就被自己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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