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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国夫人的侍卫们比李家的侍从多得多,他们一来,两个西夏人便交给他们看着了。
魏国夫人下令:“带他们进城,送官!”
侍卫们浩浩荡荡走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魏国夫人心疼地走近朝烟,又问王娘子。
得知了事情的始末,魏国夫人也止不住后怕:“这里离东京城才几里地,怎的会有元昊的细作!还伤了我的烟儿!真是该死!”
朝烟又被魏国夫人寥寥数语说得流泪。她也怕,越想越怕。要是许衷当时晚来一会儿,她就已经死了!那大汉的弯刀,可不是演戏或是玩笑!
为了跟许衷演一场戏,几乎要搭上了她的性命!
深思恍惚了多时,如今有了最疼她的姨母在身边,才安宁下来。
她适时说道:“多亏了那位大官人,烟儿才有了活命之机!”
魏国夫人这时才注意到不远处站着的许衷。
她向他看去,殊不知许衷也在看她。
这就是朝烟的姨母。他心里叹:朝烟失母甚早,幸而有她在。
“去把那位大官人请来。”魏国夫人吩咐身边人。
许衷来到几人面前。
魏国夫人先看到他的金枪,再看他周身的衣着。气势是武人,打扮却似商人。
“不知大官人如何称呼?”魏国夫人问。
在气派上,没人比得过皇后的母亲。
“小可姓许,单名为衷。”
“许衷?”魏国夫人琢磨,似在哪里听到过:“大官人可在朝廷当差?”
许衷道:“小可曾在殿前司金枪班领禄。”
金枪班?真是个武人!魏国夫人又问:“大官人说曾在,那么如今在做什么?”
她是武人之妻,公爹曾因武功配享太庙。与汴京城中大多命妇不同,她并不因国朝崇文便看不起一众武夫。
而许衷答道:“经商。”
魏国夫人忽而想起什么。
她一把年纪,在京中的铺子不少,颇有点产业。对京中最豪富的那些人家,也是有点了解。
“大官人,便是马行街的许衷?”
朝烟听着,心头一紧。
姨母怎么这么问?她难道早就知道许衷么!?那…那…那她会不会知道我和许衷的事?
许衷并无她的紧张:“正是。”
“早听闻过大官人大名,不想今日得见。还要多些大官人救我家姐儿性命,厚禄不足为报。”魏国夫人抬手,拔下头上一根发簪:“老身托大,大官人且收下此簪。东京城中,但有难事,尽管持此物到曹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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