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舆论压迫之声越来越烈,即便钟文丛和钟秋兴用尽手段,也只能压个皮毛,很快又有新的料被挖出来,节奏感掌握得极好,一波又一波地调动民众热情。
钟玥夕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日子实在算不得好过。
原本最疼爱她的爷爷因为外面纷纷扬扬的桃色新闻而对她失望透顶;父母忙着与家人争斗,无暇顾她;原来把她捧在手心、吹到天上的李铭,因为她没了利用价值而对她嫌恶之至;最后一条求钟吟和江放帮忙的路子也行不通。
现在就连从小和她一起玩到大的闺蜜都刻意疏远她,更不要说其他那些把她当做茶余饭后谈资的高门小姐,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笑话。
当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景况。
钟玥夕四处碰壁、狼狈落魄,只会天天闷在家里哭,唯一收到的关心,还是来自胜利者丁涵婧的冷嘲热讽。
丁涵婧告诉她,这件事情远没有结束,她已经手握李铭使用不正当手段获得经济利益的证据,那人离大牢不远了。
眼睁睁看着自己和心爱的人在泥潭里越陷越深,却无能为力。
钟玥夕快疯了。
事实上,这段时间的钟家老宅里,没有一个人能睡得安稳。
钟珂越和钟琪轩两个小辈联起手来,对付钟文丛和钟秋兴父子。
虽说前二者的年龄加起来还没有后二者一半大,但两个小辈的心机城府都深,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如若钟珂越和钟琪轩中的一人继位,钟家势必要分家,被分出去的人,日子可没有原来那样舒坦。
所有人都在等。
争锋焦灼、人人自危的时刻,就连江放都保持着静观其变的态度。
在这场拉锯战中,很难说谁会是最后的赢家,不过这于他、于钟吟,都没有任何关系。
钟家内斗的消息占据了近期经济新闻和八卦新闻的半壁江山,事态严重到连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钟吟都知道了,医院里天天都能听见人说。
她愈发觉得,当初让苏锦和钟和川趁机搬出去住的决定是正确的。
该为钟吟办的,江放基本上都已经办妥。
那么钟吟之前答应过他的小要求,也该到了执行的时候。
这天下班,钟吟回到家洗漱了一番。
江放心里记挂着那件事儿,来不及等她磨蹭,直接走到浴室门口,把刚洗完澡的人骑腰抱起,按在怀里就开始亲。
自从“礼尚往来”以后,两人的睡前活动又添了一项,甚至更得寸进尺的,也不是没有。
不过钟吟没想到他今天这么急切,这个拥抱的姿势让她觉得重心不稳,条件反射地搂住他的脖子。
她的举动让男人愈发过火。
钟吟在不知不觉中被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
江放的内心躁动,带电似的指尖抚过她耳垂,又蹭在她唇角,眼神直白且滚烫。
“答应我的是不是该实现了,嗯?”
他的嗓音低沉性感,钟吟被弄得痒。
她下意识地往回缩了缩,那一把细腰就被人控住,再动弹也是徒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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