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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羞到满脸通红的样子,沈观澜觉得自己都快忍不下去了,只能在脑子里不断回忆着上课时候学的知识,又一次把管子慢慢钻了进去。
那玻璃管通体冰凉,徐宴清忍着被撑开的恐惧感,又有种难言的陌生的感觉从那里蔓延了出来。
他咬着手背,极力压抑着这种感觉,却在沈观澜终于碰到阻碍的时候又叫了起来。
沈观澜立刻停下动作,紧张的看着他:“怎么了?痛了吗?”
徐宴清睁着湿润的眼眸,无措的看着他:“没有……但是……”
“但是什么?”沈观澜无意识的咽了口唾沫,盯着他道。
徐宴清被他看得浑身发烫,偏偏这时候又瞥见沈观澜握着自己的那里,一截亮晶晶的玻璃管就竖在自己那东西上面,余下的部分则埋在身体里。
这过于刺激的画面让他一下没承受住,伸手就要去拔管子。沈观澜怕他乱来伤着了,就想挡他。结果没控制好力度,握着管子的手一歪,那管子就冲破了阻碍,捅到了更深处。
徐宴清猛地瞪直了眼,还没来得及叫出口,一阵急剧的,前所未有的激烈快感就将他击溃了。
他仰着头,紧紧拽着沈观澜的手,小腿绷的都快要抽筋了。身体像不是自己的一样,被管子捅到的地方又酸又胀,却又舒爽的无法形容,就像躺到了云端上飘着。
这高潮比上一次的还猛烈,他茫然的喘着粗气,视野里只剩下摇晃的帐子。直到那阵汹涌的感觉从四肢逐渐散去了,他才能发出声音,眼角的泪也终于滚落了下来。
“宴清?”沈观澜被他这副样子吓到了,想要拔出来,只是刚动了动徐宴清就又叫了起来,这次叫的却是:“不要!”
他抓着沈观澜,满头都是汗,也顾不得羞耻了,借着沈观澜的力气坐了起来。
他这一动,还插着管子的那里又被摩擦了下,爽得他腰一软就倒进了沈观澜的怀里,依偎着那人直发抖。
沈观澜不知他到底怎么了,见他脸上的表情不是痛苦的,就擦去眼角的泪,吻上了他的唇。
这个温柔的吻像是潺潺水流,一点点灌进心田里,让他逐渐平静了下来。
沈观澜放开他的唇,凝视着他的眼睛:“刚才是不是到了?”
徐宴清回过神来,虽然觉得没脸见人,却没有再瞒着沈观澜了。他缓缓点了点头,眼睛一瞥又看到了那截插在自己那里的东西,臊的又把脸埋进了沈观澜肩窝里。
沈观澜亲着他的额头,道:“你还是很敏感的,其实我这个工具是没办法确诊你的情况,明天还是要带你去一趟医院。宴清,你听我的,如果实在不想让医生看,我就把你的症状告诉医生,让医生来确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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