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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
排兵布阵嘛。
各自分工不同,他刘湍就不凑热闹了。
没想到的是,城门失守了。
刘湍收到消息时,反贼就快冲到宫门前的广场上了,惊得他险些仰倒。
太快了,太难以置信了。
皇城这儿还是日常防卫,刘湍只能匆忙调度,提着长刀赶到南宫门。
“守住宫门!”刘湍高声喊着,“别让他们进宫。”
万幸的是,宫门赶在反贼冲进来前,就已经关上了。
只是……
刘湍冲上城楼,居高临下,看了眼宫墙。
宫墙不比城墙,敌人要进宫来,岂是这宫墙能拦得住的?
广场上,林繁坐在马上,抬头看向城楼上。
这里没有弓兵。
御林之中,也有擅长射箭的,只不过都被忠勤伯抽调去守城墙了。
理由很充分。
敌军还在城外,弓箭手有利守城,越多越好。
至于皇宫这儿,敌人还够不着。
以至于,刘湍现在没有一个弓箭手可用。
“刘指挥使,”林繁笑了笑,“我劝你投降。”
刘湍闻言,脸色一白。
这是什么路子?
别人劝降,好歹摆事实讲道理,分析一番,这位厉害了,什么话都不说,一上来张口就劝。
他下意识地,就要嘲讽回去,表示自己绝不会投降,倏地,一个念头划过脑海,他赶紧闭嘴了。
这人是谁?
定国公也好,皇太孙也罢。
说穿了,就是林繁。
是树上那个,全京城顶顶烦的人。
以前,被树上那个牵着鼻子走、最后哑巴吃黄连的官员还少吗?
那些都是前车之鉴!
他要是回应,可不就上了林繁的当了!
林繁也不管刘湍什么反应,继续往下说:“你是不是很疑惑,为何我们这么快就进城了?因为忠勤伯投了。”
刘湍心里一惊。
“你知道为何你没有一个弓箭兵?”林繁又问,问了再答,“因为忠勤伯从一开始就投了。”
刘湍的心,凉了大半截。
更糟糕的是,他身边的御林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神色紧张又不安。
“御林军、侍卫,身手如何,你们彼此之间都很清楚,”林繁道,“你们很多人,连把对手打伤的经验都不一定有,更别说杀敌了。
而我身后的将士,都身经百战,见多了血。
若是西凉鞑子,我们打就打了,绝不手软,可你们不一样。
不管是能打的、不能打的,都是我大周的子民,大周的兵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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