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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丫头偏不听他的,还是每天问。问多了,古三镜只当自己聋了,板着脸再给她多布置点任务,省得她还有心思想东想西。
宝净可不知道她师父在心里怎么念叨她,见井玫瑰他们扫码进了群,主动拉拉她的手:“姐姐,我带你去我房间看看吧。”
古道长没眼看,撒个谎都不知道撒个圆滑点的,真不知道她这点心眼是怎么长这么大的,圆净老和尚真是太失职,不是一个好父亲。
井玫瑰知道宝净是想和自己说说话,便跟古道长打了个招呼,然后跟着宝净走进她住的房间。
这间屋子布置得和宝净在苗疆时的房间很相似,一进房间,宝净就拉着她坐到床边,迫不及待地问:“姐姐,吕奇现在怎么样了你知道吗?”
她神情紧张,抓着井玫瑰的手很用力,井玫瑰知道她着急,就自己得到的消息告诉她:“听黄迟说被他家里禁足了,具体怎么样我也不清楚。不过他现在是安全的,旷嘉的家里应该是和吕家讲和了。”
宝净听到吕奇没被警察抓起来,松了一大口气:“我还以为他真的要去坐牢了,我怎么求师父,他都不同意把手机还给我。”
然后又问:“旷嘉呢?他是不是没事了?他家愿意和吕奇家讲和,他没有死对不对?”
这些事她在古三镜那里都打听不来,师兄杜晨得了师父的授意,也不告诉她。
古三镜有心想给她长个大教训,一问三不知,偶尔让杜晨用电脑给她播放“人的生命是脆弱的”相关社会新闻和一些纪录片,宝净一度被吓得不轻,生怕旷嘉一死吕奇要被枪毙,或者坐个无期徒刑的牢。
她怕得寝食难安,最后还是杜晨看不下去,透露了一丝丝口风:“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宝净这才改变食不下咽的状态。
“旷嘉的确出院了。”但是宝净这个口吻让井玫瑰不由得暗暗皱眉,好像她只关心吕奇的安危,被伤害了的旷嘉反倒成了附属问起来的,井玫瑰便将话说重了。
“但是他的伤情不轻,现在还在家里躺着养伤,回家只是因为他不喜欢医院的环境,医生说他还要继续休养一段时间,可能会耽误学业。”
宝净听出她话里隐含的责怪,脸当即红了:“对不起,姐姐,都是因为我,才害得旷嘉住院。”
她知错认错,井玫瑰心里一缓,告诫道:“以后不要再对普通人下蛊了。”
宝净用力点头:“我知道,姐姐,师父也教过我了,我不会再这样做了。”
井玫瑰还想起一件事:“你给……圆净大师下的蛊,解了吗?”
宝净脸色微僵,纠结了一小会儿才告诉她:“早就解了,师父收下我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让我给他解蛊。”
“那只蛊王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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