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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夫人让我见久月一面,即便要杀楚某,楚某也无怨言。

我说:但我现在杀你,你也来不及有怨言。

他沉默片刻:严夫人耿直。

只是,楚某未婚妻已于五年前亡故,夫人可知,横亘在我与久月之间的,并非是她,而是另一个人?

他的语气听上去很是诚恳,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匕首收起来,转身去喊严久月。

起先她并不愿意出去,直到我问她:另一个人是谁?

严久月整个人都僵住,最终还是出去见了楚慕。

两人关在侧厅谈了两个时辰,再出来时,神情已经缓和许多。

我示意楚慕,我有事要单独问他。

他很是自觉地同我来到厢房,问我:严夫人的解药用完了?

还没有。

我说:我是想问你,你那里有没有书籍或药物,能够令我夫君更加愉悦舒爽的。

楚慕猛咳了两声:有……夫人大可委婉些问。

这还不够委婉吗?

楚慕也太害羞了吧。

他最终给了我一瓶药,说是可口服可外用,还给了我一本薄薄的书册。

晚上我正在潜心研究那本书,严玄亭忽然进了门。

他凑过来,笑着问我:絮絮在看什么?

我来不及收起,只好将上面生动而逼真的图画展示给他。

严玄亭呆了呆:絮絮,你这是……

我认真地瞧着他:你让我舒服了这么久,我也想让你舒服。

刚说完,我就被扯进他温热的怀抱里。

细细密密的吻依次落下来,从发间一路到耳后,又含住我耳垂。

絮絮,你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是你,我已经够舒服了。

说了些情话,他忽然神情一凛,同我说起籍江堤坝的事情。

那堤坝,是真的有问题。

原本应该全用砖石,可他去查过后才发现,只是明面上,被人看到的一小部分堤坝,用的是上好的砖石。

剩下的,竟然都是黄泥混合了稻草。

所以每逢大雨,江水上涨,堤坝就会被冲垮一部分。

我张了张口,发现自己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好半天才吐出一句:他怎么敢。

严玄亭的手停在我肩上,闻言揽得更紧了些:

从前不是没人怀疑过,只是那些去探查的人,最后都没有走出南州……这一次,我把证据带了回来,许多都不是我收集的,那收集它们的忠骨,已经埋在了堤坝之下。

我问他:你要将证据交给皇上吗?

这一次,却是严玄亭沉默。

半晌,他终于一字一顿、有些艰难道:皇上……未必不知。

我忽然想到那天半夜,我伏在房顶时,听到沈桐文说的话。

他说为了制衡朝廷,皇上也不一定会动手。

望着严玄亭罕有的失落神色,我安抚地拍拍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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