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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
严玄亭淡淡地应了一声,伸手夹了一筷子虾饺,放进我碗中:絮絮,别只顾着笑。
严久月惊呼一声,用筷子指着我:嫂子,你笑得好开心!
是吗?
我摸了摸脸,令自己神情恢复严肃:并没有,我其实是在为敬安王的不幸感到悲痛。
第8章
吃过饭,严玄亭说他要去处理一些政事,让严久月陪我一会儿。
我猜,他大约要去整理从南州带回来的证据。
于是道:没事,我去院中赏一赏月。
将空间留给楚慕和严久月。
入夏后,傍晚也不会太冷。
没想到我坐在廊下不过半个时辰,严久月便气冲冲地走了出来。
眸中隐隐含泪,说要同我喝酒。
我问她:楚慕呢?
死了。
严久月冷冰冰地说完,停顿片刻,声音稍微恢复了一些温度:抱歉嫂子,我不是冲你发火……
没事。
我同她回了房,严久月搬出一坛酒,直接用碗盛酒。
接连两碗灌下去后,她才跟我说,楚慕告诉她,自己已经有未婚妻了。
我一拍桌子,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他欺骗你的感情?
不……
我去杀了他。
我一转头,正好撞进一片温热的胸膛,闷哼一声。
一只手伸过来,揉着我的额头:絮絮,撞疼了吗?
是严玄亭。
我仰起头看着他:你的政事处理完了?
嗯。他揽着我的腰,微微皱起眉,看向我身后的严久月,你们喝酒了?
喝了一点,不多不多。
我转头看着严久月:楚慕人呢?我去杀他。
絮絮,你喝醉了。
严久月蹭过来,语气里满是歉意:对不起哥哥,我不知道嫂子的酒量……
我摇摇头,转身认真地看着她:我没有喝醉,我武艺高强,不会醉的。
一直到严玄亭将我拖回房间。
我还是重复地告诉他:我没有醉。
严玄亭一边哄着我:嗯,没有醉。
一边替我脱了鞋袜,解了裙子,又拆下头发上的钗环,将我妥妥当当地安置在被子里。
他转身要走,被我勾住腰带,拽回到床上。
然后我开始扒他的衣服。
严玄亭连着咳了好几声,避开我的吻:不行,絮絮,我伤寒未愈,会过了病气给你。
我置若罔闻:可是我难受……
烛影摇晃,他在暧昧昏黄的光下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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