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哄(1 / 2)
陆斯年的房间漆黑安静,密不透光,温度和湿度都调成最适合睡眠的标准。
傅青淮在一片漆黑中缓缓睁开眼,有种说不上来的莫名其妙。
自己什么时候睡眠质量这么高了?才睡到半夜,就觉得神清气爽得可以立即起来读叁十篇文献。
果然高质量的性生活可以缓解压力吗。
就是比较费腰。
她翻了个身侧躺着,捶了捶酸痛的后腰,暗想昨天可真是玩儿大了。
身边的床铺是空的,她伸手摸了摸,已经凉了,被褥里和空气里都是他身上好闻的气味。这大半夜的,也不知道是上哪儿做贼去了,看来他睡眠是真的不太行。
她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里摸索,抓到了床头柜上的手机,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屏幕。
早上十点半。
十点半!?
这什么房间,简直是个异度空间,真的一睡就起不来!
傅青淮翻身下了床,赤脚踩在地毯上,推开门出去。
这个房子前后都没有建筑遮挡,采光通透。
夏日的阳光过于明亮,陆斯年嫌刺眼,四处拉起了蜜茶色的薄窗帘。
他一向浅眠,早就醒了,见傅青淮睡得正沉,不忍心叫醒她,独自一人在客厅的一角泡咖啡。
高速马达带动锋利的金属刀片,将烘烤得恰到好处的咖啡豆磨成细密粉末,发出刺耳的声响。
他微皱着眉,嫌这机器吵,正想着要不要换一台,忽然被人从身后抱住了。
傅青淮的手臂环着他的腰身,脑袋贴在他后背上,“我也要喝咖啡。”
“你醒了?”他唇角不自觉地勾起笑意,左臂贴着她的手臂,“喝什么?Cappuccino?”
“我不喜欢奶泡,白咖啡就行。刚醒了看你不见了,吓了一跳,都没来得及还没刷牙呢。你等会儿再弄我的,不急。”
“那正好,要不要吃牛角包?我现在放进烤箱去,等你洗漱完了正好。”他放下咖啡机的手柄,转身往厨房走。
傅青淮搂着他不撒手,他便由她挂在身上,走得很慢,心里莫名觉得很满足。
“你还会做牛角包?”她不可置信的问,“你长的这个样子,瞧着连苹果皮都不会削。”
厨房不算远,没几步就到了,她看见流理台上放着一个烤盘,里面整整齐齐码着六个生牛角包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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