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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知道是错的,也只能继续错下去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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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知道是错的,也只能继续错下去h】

很久以后,废帝澹台修弥总是会回想起他被囚于苍岚宫的那个夏末。

那时他还不是废帝,允恭还未登基,他只是临时被软禁在苍岚宫里面。

都城的夏季很是漫长。

苍岚宫离冰窖远,冰送到那里的时候几乎都化了,后来也就渐渐地没人给他送冰了。

前院的紫藤花开得比他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茂盛,一串串地从花架上垂下来,热热闹闹的。

藤条顺着房檐爬到了轩窗外头,一开窗就能看到几串紫藤花。

云舒来找他,她怀了孕,但没有显怀,肚子里是他的种。

孕期使得她的性欲比从前要旺盛,她不想找什么面首,就只好来找他。

她骑在他身上,把他的手绑在床柱上——她知道这样困不住他,但她就是故意的。

她丰腴了些,也不再像一枚难以接近的月亮了,鼓起来的乳房像是两只跳脱的白兔——像是第一世时养的那两只兔子一样,奶尖嫣红,晃起来会惹得人眼花缭乱。

怀了孕就是这点不好。

他一点都不敢动,只能任她的肉穴含着他上下吞吐。

她只吞了几下就累了,趴在他身上低声喘气。

乳房挤在他的胸膛上,硬起来的乳尖每每擦过他的皮肤时,总会引得他性器胀痛。

他轻轻浅浅地挺动腰腹,不敢太深,但这样也够。

她吟哦不止,很快就颤抖着身子泄了。

花穴软得很,夹着他的性器一缩一缩,喘得很是动听。

蜜水又热又多,流到他毛发丛生的下腹,引得他深埋她体内的阳具又再胀大一圈。

他还未餮足,她就已经要离开了。

硬涨的性器从她殷红的花穴内退出来,软嫩的媚肉被带出来一些,又缩进那条细缝里去。

然后她就在他身侧用手帕清理下身,毫不避讳。

他被她刺激得眼睛发红,手臂上鼓起青筋,轻而易举地就挣脱了她施予他的桎梏。

她听见裂帛声响,抬眼,冷冷地盯着他,和交欢时的热情放浪截然不同。

可他顾不上那么多,只想纾解这难熬的欲望。

他伸手去抱她,她开始想躲,但见他只是用手摸她的肚子,就不再避开。

他问,如果是个女儿就叫玲珑,如果是个儿子就叫允恭,想要个儿子还是女儿。

她说女子生育艰难,她想要个儿子来继承大统,以后就不必再生育了。

那时燕国与漆国已经停战,两个国家隔着淮河分流而治,燕帝会派人过来探望他。

而他也清楚,这是她留他一命的理由。

他熟悉她身体的一切敏感点,一开始只是抚摸她的小腹,后来又往上移去捏她的乳。

绵软的肉脂从他的指缝里溢出来,明明身孕才一个月,她的乳就涨得这么大了。

不知道生产的时候又是什么样的光景。

她有些不悦,可他贴着他的耳垂含弄几下,她的身子又软了下来。

蜜液从花壶里流出来,淌到他的大腿上,晶亮晶亮。

窗子外头天光也很亮,有夏蝉一直在歇斯底里地叫。

夏暮时候的风也是热的,吹过窗外的几串紫藤花再吹到屋内,床帐被这风吹动,帐勾叮咚作响。

再过几天入秋了,这些花就会凋零,连花藤也会变成枯枝。

他其实很想邀她一同在前院坐坐。

在花架上摆一个桌案两把椅子,夜晚的时候吹着夜风温一壶酒两人小酌,看看月亮,谈谈往事。

但他想,她是决计不肯的。

手指的力道拿捏得刚好,她被他撩拨得动情,不再抗拒,很快就他一道倒在了床底间。

他记得他们是侧着相拥的。

他把硬了好久的性器插进去,明明才交欢过,她的里面还是很湿很紧,进去的时候费了一番力气。

因为她还怀着孕的缘故,他一点都不敢放肆,倒是她有些急,主动去吞他,把整根阳具都吞了进去,褶皱挤压着他的肉根,被包裹的感觉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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