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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洲攥住苏乔的手，神情颓然的将两年前自己痛不欲生, 再到自我折磨，冷漠等待等一系列心路历程全盘托出。

“乔乔, 我只是没忍住。”

“只要一想到旁人用你的身体，你的脸, 你的一切，我就恨不得想将她杀了，可我害怕伤害你，所以我想过很多种方法，思来想去, 这种方法或许是留下你最好的方式……”

本就带了点演技在里头。

可说着说着，心里头的那种惶恐与不安再度席卷而来, 他恍然间又回到当年初得噩耗时，快要崩溃的时候, 攥紧了掌心的手腕，死死不放。

即便这几个月里, 他几乎每天都幸福的冒泡，始终有些不安。

可他还是害怕这是一场梦。

或许醒来之后, 什么都不剩下了。

静谧的狭小空间内, 郁洲低哑的声音回荡着, 那些刻入骨髓的痛，深沉黑暗，以往绝不可能吐露出来的念头展露无疑。

“乔乔……”

郁洲坐在床边，攥紧了苏乔的手腕拉至身边，一寸一寸啄吻着她的额头，脸颊，唇瓣，语气又软又低，带着些求饶的意味。

唯独眼神充满了侵略性，那些诉求一览无遗。

苏乔站在原地，丝毫未动。

许久。

她在郁洲得寸进尺的前一秒，在他腰间拧了一把。

“嘶——”

郁洲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眼神顿变委屈。

“痛吗？”

“痛。”

“那你现在还觉得自己在做梦吗？”

“不会。”

这下，那点小委屈也不敢表露了。

郁洲认错认得极快，苏乔环扫周围一圈，问：“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还有什么瞒着的，一并交代清楚，过了今天……”

“我说！”

听明白了那话语中的含义，郁洲那点小侥幸也没了，迅速把监视器的事交代的一清二楚，再无半点隐瞒。

包括当初他私自安装摄像头监控的事，以及后续种种。

苏乔看着几个T的文件，头脑发晕。

她有些不敢置信，细想又觉得有几分酸楚，可这些在看到某些视频后，冷静道：“所以从我住进这边的第一天，你就开始偷偷拍摄了？”

她住客房的那段时间的记录，可全都在里面！

郁洲连忙摇头：“不不，那时候我不记得这些事，这些视频是在检测到人为活动后会自动录制保存，等我想起来后，我就把那些统统都关掉了。”

“你……为什么在自己家里装摄像头？”

问及这个问题，郁洲瞬间变得安静了下来。

他抱住人，低声道：“乔乔，有时候我也会动摇，也会想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甚至有时候我会在想或许那时候你已经不在了，会在午夜的时候回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