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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乔真唯恐郁斯年不乱,即使在这种情形下,依旧没有言声。
空气静默了足有半分钟,郁斯年迟迟没等到纪乔真的答复,郁愤像烈火一样燎遍了整颗心脏,灼得发疼。
他逼视着纪乔真的眼睛,再次道:“告诉我原因。”
郁斯年的语气凶冷到了骇人的地步,如果此刻站在他面前是其他人,哪怕是久经风霜的长者,恐怕都已经被吓得屁滚尿流,说一不敢二。
但纪乔真除了刚刚因疼痛而眉头紧蹙,神色间不见任何惧意。
在这过去,纪乔真的不惧怕最让他动容,现在却让他产生了一种强烈的失控感。不惧怕他,意味着不会受他的威慑所迫。
敢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敢一夜之间对他态度冷淡,敢若无其事地向他提出分手。
郁斯年正心烦意乱,偏偏看见少年那双被他吻咬过无数遍的唇瓣一张一翕,掷下不带任何温度的三个字——
“自己想。”
郁呈则不是强闯郁宅被獒犬咬伤了腿,而是在得知郁斯年所作所为的第一时间被气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好在问题不大,医生说休养段时间就可以恢复,不会危及到生命。
管家其实感到庆幸,如果不是郁呈则突然病倒,他们喊来救护车后医护人员用麻醉剂制服了门口那两只獒犬,郁呈则恐怕已经采取强硬手段对付它们。如此一来,獒犬肯定是性命不保,郁呈则也可能因此受伤,后果难以预料。
但管家畏惧郁呈则的权威,如果郁斯年不回来,郁呈则肯定唯他是问,只好把情势往严重里说。
如他所料,郁斯年再如何叛逆也不可能弃亲生父亲于不顾,他搭上时间最近的航班飞了回去,落地后直赴医院。
出现在病房门口的时候,面部表情是一如既往的严肃冰冷,加上过分立体深邃的五官,看起来像是一尊没有感情的雕塑。
“你……”
郁呈则在郁斯年的
神态间看不出任何悔过之意,来见自己就像是在例行公事,不由得气血上涌,一句话说不完整便呛咳起来,胸腔剧烈起伏。
郁斯年却依旧板着一张毫无波动的脸,面无表情地去按救护铃。
在他探过身子的一刻,郁呈则按住了他的手。
郁斯年坚持他是被郁斯年气病的,心病还需心药医,如果郁斯年始终态度不端,请来再顶尖的医疗团队也无济于事。
在郁斯年抵达之前,他已经从管家那里获知,郁斯年往家里带了一个容貌漂亮的年轻画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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