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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了,歇洛克定定地看着她,这都结束了。
他好像忽然明白,死水之下曾经的波澜起伏。
布兰斯顿死了,还有小布兰斯顿,亨特死了,还会有小亨特,阿德莉亚微微笑,这里不是那么容易改变的,福尔摩斯。
她站起身来,戴上帽子:总之,还是让去和托勒斯交涉一下去勘察现场的事情吧,你可得多动动脑,让我早点离开这个伤心地。
歇洛克随之站起来,看着她打开门。
伤心地他低声喃喃,他的朋友所说的伤心地,真的就是指这个村落吗?
他的思索还未成形,刚出门的那个人拿着信又进来了。
雷斯垂德探员可真给力,阿德莉亚难得露出了个有些高兴的表情,福尔摩斯,恐怕你得自己跟托勒斯交涉了,大侦探。
她麻利地将信封拆开,快速地读了读信,然后扔给了歇洛克。
歇洛克难得感觉到了一些困惑,可等他打开信封才明白这是什么。
他想笑,又觉得好像没那么好笑,他的心还在为她方才的陈述牵动着,她好像脱离了情绪,可是他没有办法忽视她消极的情绪。
此刻他嘴角上下隐忍了一番,这才终于笑了出来。
阿德里安,这是你提前想到的吗?他的声音还有些惊诧,咨询侦探,你甚至让雷斯垂德给我编了个职位?
那封来自雷斯垂德的信上明晃晃地写:经询问,您近期有私务在此地处理,抱歉叨扰我已充分认可您的才能,现苏格兰场有要案一桩,亟需您这位咨询侦探的见解
上面甚至还有苏格兰场的印章。
不得不说,这封信正经中又透露出一些敷衍,不过骗骗这个小村落的酒馆老板也是足够了。
阿德莉亚难得有一些自得,她虽不像歇洛克表现得那么明显,眼睛也忍不住弯了弯,声音也流露了些笑意出来:我出门前总想着你是个无业游民,真出事不太好处理,拍了电报拜托雷斯垂德探员寄信至此处,多少给你个身份凭证,我倒也没想到能到的这么快,看来大侦探福尔摩斯的魅力还是征服了这位苏格兰场的探员。
歇洛克在听到大侦探的时候,只觉得好笑又无奈,好像熟悉之后,阿德里安会用一些这样有点刻薄的调侃,承认多少让人觉得羞恼,但否认好像也没有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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